習昇也沒多想:“嗯,這孩確實有不會說話,應該是家里慣壞的——和他比起來,屈皓倒是老成多了。”
習昇笑笑:“好,好,不提。不過,他答應了,傷好了他就離開。”
艾勞坐起來,“呸”一聲把野草吐了去:“你腦沒病吧?當初要死要活地想留來,這會兒又要走,你折騰人玩呢?我跟你說,半年!半年之后讓你回家!這半年,你給我老老實實呆著!”
“不見為凈。”艾勞語氣里也聽不任何緒。
艾勞作勢瞪了他一:“伺候?喲,你還成了大爺了!”
還有習昇那臉上的表——秀什么恩!誰沒有自己心的女人!臭顯擺什么!看了惡心死了!
習昇擁著她往那邊走:“是啊,愁死了,你咋這么招人呢?脆林源他們來了以后,就把你藏起來,就伺候我們二十一個人,其他的,看也不準看!”
“不喜讓他走就是了,留著什么?”習昇繞著她的發,受著此時淡淡的溫馨。
艾勞立即笑了:“有危機了吧?”
艾勞掐他一把:“小舅都不成!這孩真心不討人喜!”
習昇過來,就聽到艾勞這火氣不小的話,看了歐陽瀾一,明顯不興他過來打擾艾勞的休息:“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歐陽瀾一聽,差氣死——他不是蒼蠅!不是!
習昇知她心里肯定還有陰影,這事怎么說呢,對于艾勞來說,還真是第一次碰這樣的釘——習昇也心疼,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卻因為別的男人黯然神傷,他好受么?
“別跟我提他!”艾勞立即瞪了他一。
“氣得不輕。”習昇看著他的背影:“怎么說也是你小叔,你就不知讓著?”
歐陽瀾急了:“我憑什么聽你的!你是我的誰!你沒資格我!”
艾勞還真是不想他,甚至都想一腳踹死他——但想到貼心的慕白,她生生地忍了這氣:“別再提這事,不然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別那副表,老說得得到!吃飯了還不去幫忙!還讓人家伺候你不成!”
歐陽瀾氣死了,哼了一聲,轉跑了。
習昇哈哈大笑:“我是大爺,你是祖宗,我伺候你還不成嗎?”
這會兒習昇問了,艾勞就瞎扯唄:“人家哥哥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他,我能言么?”
“起來吃飯了。”習昇把她抱起來,逗她開心:“看看你邊這些優秀男人,上得廳堂得廚房,更重要的——得臥房,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我是說真的!”歐陽瀾一看她閉了睛,就覺得心里著急又難受——她真是一都不想看自己嗎?“我要回家!你不能攔著我!”
其實艾勞把歐陽瀾留,就是想以后有個機會去燕京找歐陽慕白,這會兒肯定去不成,過一段時間,沒事了,她就去玩玩——這幫男人肯定更愿意留在山莊里吃喝等死,她不找個借,怎么去?
艾勞拉著他坐,然后讓他懷里一躺:“有蒼蠅,煩死了,哪里睡得著!”
習昇忍不住笑了:“那吃了飯再睡,我幫你看著,來了就把它們趕走,讓你好好睡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