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一瞪:“沒覺啊,反正天天跟著她。”
這種最基礎的生理課,偏偏讓老五來給他上,老五簡直不知從哪里說起,想了想,他也算是理順了思路:“二哥,這樣啊,你先說,你到底對姥姥什么覺。豦穬劇”
老二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艾勞,他抬手給了老五一個爆栗:“你老老實實給我說!老三說了你都知!我告訴你,你別想推三阻四的!”
老五也不是沒脾氣,只是沒被人急:“讓我怎么說嘛!大不了你脫!我本來就不知!三哥非得害我!”
老五咦了一聲:“難你不喜姥姥?可是你抱姥姥的時候又有覺,但你又說晚上從沒想過姥姥——好亂啊!這到底怎么回事嗎!”
老五實在是沒轍了,只得一狠心:“二哥,反正我是因為喜姥姥才有這種覺的,想抱她,想親她,想和她有親密的動作——晚上想她,也……”
老二愣住了:“啊?”
老二一邊聽,一邊想,覺得老五說得對,當時他抱著艾勞,的確想和她再近——見老五言又止,他真是又想打人了:“磨磨唧唧的,你倒是快啊!”
老二一霧:“哪里?什么?”
老五也知,老二真是癡迷于各種武功,就連小解的時候,他都試著用力調試遠近,還樂此不疲地和眾位兄弟比試——當然了,對于他這種惡趣味,沒人響應,至今,老五也不知,老二到底能多遠,但是,他有次不經意地看到過,二哥那東西,可真是夠威風的!
老二不明白,但他覺得老五說得也有理,每天早上,那東西都會一擎天的:“是會——可是,我沒想姥姥,它也會啊!到底怎么回事?”
老五臉紅得跟番茄醬似的,想起那次在上的仙死,真是覺得又興奮又羞澀:“二哥,你要是喜她,你晚上想她的時候,就會有覺,那里——那里會的……”
老五一聽,愁死了——怎么還問啊!歸結底,非得讓他丟這人吧?
他也看來了,老二肯定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看那架勢,他要是不說,老二真敢收拾他。這會兒,他知急也沒用了,覺得丟人就丟人吧,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何況艾勞說過,他們要團結,要互助,他丟人也算是幫了二哥了:“二哥,我很喜姥姥,很早以前就喜了,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是除了對姥姥的尊敬和服從之外的一種。我不知怎么說,但每次一靠近她,我就會臉紅心,想和她更親近——二哥,這種事,說不清楚,得自己親會。我晚上想她,只要想起她,我就覺得
你今晚去和姥姥談談,姥姥會告訴你的!”
老二也急了:“你到底知不知!你再不說真脫你衣服了!”
老二是一筋,反正他就認定這事老五要給他一個答案,老三既然說老五知,那老五肯定知!這會兒他倒是不急了,語氣也緩和了些:“好,好,我不你。我的事你說不明白就算了,你說說你想姥姥的事,說不定,我聽聽,就能想通了。”
老五一咬牙:“你每次和人家比大小,還比誰得遠的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