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一綿綿的沒有力氣,勉抬手去推艾勞:“姥姥,你幫我去拿套衣服過來,我這樣去,多丟人了――我從三歲就沒過床了,沒想到這么大了……”
然讓其他人知了還不得笑死他:“姥姥,你快起來,我走了!”
艾勞再次深呼――老天啊,老二到底是不是男人?這么大了,他真沒想過這事?竟然把這事當(dāng)成!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她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他是第一次,但這第一次來的,未免也太晚了:“二,有些事,姥姥要跟你說,你也不小了,怎么就這么……”
老五是碰到龍暮云才過來的,龍暮云對于把艾勞交給老二,怎么也覺得不放心,他和老五接的時間比較多,也知老五這男人的耐心肯定是沒得說的,就匆匆和他交代了艾勞睡覺沒睡醒,心不好的事,讓他過來看看。
老二又:“姥姥,你千萬別告訴老五,他四歲的時候,被我笑了整整一年,他要是知我這么大了還,他得笑我一輩――姥姥,你可不能說去!”
老二那臉上的表都快哭了:“姥姥你看見了?”
老二一臉的迷惑:“姥姥你說什么呢!快起來!我得趕緊走!快!快!”
他的臉越來越紅,最后話都說不了,低著一個人害羞。
艾勞摸摸自己的臉,深一氣――天殺的,老二這不會是第一次吧?他可是快三十了啊!人家十二三歲就會遺jing,他不可能這么大了還沒有啊:“老二,這――你確定這是?你就沒覺得,這次的,和以往的不一樣?”
老二畢竟武功最,艾勞了他的,他也很快恢復(fù)了,慢慢起動了動手臂,聽到艾勞的問題,他睛一瞪:“什么不一樣?都是――姥姥,你別說,這一次的,好像是有不一樣――嗯,太舒服了,以前解決完也很舒服,可是都沒這一次這種覺好――我知了,肯定是我憋太久了!”
純?傻?木?艾勞正想詞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一個詞能形容老二這種形――這時,老五的聲音在外邊響起來了:“姥姥,睡了嗎?”
“你這會兒覺得丟人了?”偏偏艾勞就想逗他,一挑眉,笑:“也是,濕了這么大一塊,確實(shí)丟人!”
老二再愣,也知這事是丟人的啊,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會遇到這種事呢!“姥姥,別說了!這事你可別說了!不然我沒臉見人了!”
“姥姥又不是瞎!怎么樣,覺如何?”
艾勞這會兒真是覺得好笑死了,她一直以為老二對她沒覺,但現(xiàn)在看來,這覺也來得太快了吧――她心一就好了,就想著好好逗逗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放他走:“二,你可真省事,姥姥什么都沒,你自己就解決了――這么快,該不會有問題吧?”
就這樣,老五才過來了。
艾勞一聽,看見老二恨不得拿棉被把自己遮起來的樣,睛一亮,笑了――這種事,肯定是男人和男人講比較有經(jīng)驗(yàn),老五畢竟也算是開過葷的
艾勞使勁咬著牙,穩(wěn)著肩,壓抑著想放聲大笑的沖動:“二,你是說,你剛剛,了?”
艾勞愣住了――床?這和床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