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否認的,想起那少年,心底總有些淡淡的憂傷,纏繞不散。
他走得很慢,歐陽瀾想一個人靜一靜,他何嘗不想。剛剛艾勞的話,他聽到了大半,并非他故意那偷聽小人,只是,莫名地被她的話,已經她說話的語氣所引,無法自地站在原地不能動,聽她一字一句地控訴歐陽瀾的罪行,也讓他對她再一次有了不一樣的覺。
他搖:“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艾勞這次沒那么多了,轉就走。
她突然加快了腳步――如果注定無緣,她又何必求?
“歐陽瀾,你是興瘋了語無次了吧?”艾勞本來想走了,一聽他撕心裂肺一般的吼聲,又停了腳步:“這事,我可是照著你的心意來的,你既然那么喜她,抱回家慢慢著唄――不用擔心你家里問題,你哥會幫你搞定的。好了,這事就這么定了,姥姥先走了。”
他支起一條,埋在膝蓋上,被淚花沾濕了的睫微微地顫動著,往日一直靈動的雙眸此刻失了神采,黯淡無光。
艾勞自己也覺得自己仁慈的,本來想狠狠地嘲笑諷刺歐陽瀾的,可有些話,她忍了又忍,還是沒說――她安自己,這一切,都是看在歐陽慕白面上的,等見了面,可得讓小白白好好補償她!
他知,艾勞如果真的想收拾歐陽瀾,無須她動手就能讓歐陽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從來沒懷疑過她的能力,即使最開始對她印象很壞,可也知她的實力――這個女人,上有一種與之俱來的霸氣和氣勢,讓人無法忽略她的存在,無論在哪里,她都是焦,她都是王者!
屈皓居臨地看著他:“想清楚了嗎?”
有腳步聲慢慢靠近,他猛地抬,眸里的亮光一閃而過,隨即恢復如常:“是你。”
龍溟拉著她坐,反正就是想時刻都看見她:“只要你在我邊,我就覺得一事也沒有了!”
直到見了龍溟,她臉上才有了笑意:“覺得怎么樣?”
艾勞笑著哼了一聲:“原來,一直和我斗嘴的巧如簧,也會說甜言蜜語啊。”
龍溟的手攬住她的腰
論如何都找不到!
屈皓不言不語地轉走了――說起來,往日里那么聒噪脫的一個人,如今成了這副模樣,還真有不習慣。
至于怎么補償么,她個人覺得,屈家那片竹林可真是個好地方!
可現在,她對歐陽瀾的態度,屈皓只能說已經算好的了,這一切,從一開始,的確就是歐陽瀾得不對,這女人本就小心,對于算計過她的人她能到如此容忍,真是算大度了――屈皓難免想起歐陽慕白,剛剛,他清楚地看到了她臉上的甜蜜表,能讓她那么幸福的男人,本也很幸福吧?
歐陽瀾漸漸地了,坐在了地上――是啊!他在怕什么?他不是一直期盼著能和柔然在一起嗎?曾經只能幻想,可如今有機會了,為什么,他心里一絲喜悅也沒有?
說到屈家,她又想起屈皓來了。她腳步慢了慢,輕輕地嘆了一氣,畢竟是自己喜過的,即使狠話說來了,可這份卻不是說放就能放的――那第一的隨緣,之后的挑逗,甚至那次盡地撩撥他,受著他傾瀉在自己上的戰栗,都還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