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才是最好的,那時候你天天欺負我,可yan里心里都有我,現在我投降了,我ai上你了,你就要始亂終棄!你就厭倦了是不是!”
艾勞很無語,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他可真能扯:“溟兒,你這胡思亂想什么呢?姥姥舍不得離開你,這不是因為你受傷了么!姥姥心里還難受呢,怎么可能是你說的什么厭倦!溟兒,別多想了,乖,好好養傷,回來了,姥姥隨你怎么折騰,你看行不行?”
她說著,乖乖地在龍溟shen邊躺xia,湊過去,在龍溟臉上親了一kou:“到時候,鐵鏈,ma鞭,紅燭,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艾勞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赤果果的se誘啊!兩個人之間的回憶可真不少,不guan是在柜zi里,還是在沈家柴房里,那激烈的戰況,還真是前無古人。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紀,她也沒在柜zi里試過啊。反正不guan怎么說,她是打心yan里在意這個小zi,不讓他跟著,她也是難受,但沒辦法啊,他這個傷必須靜養,那么深長的傷kou,就算再有靈丹妙藥,能一xiazi就好么?
龍溟聽了心里何嘗沒有想法,他算是知dao了,不guan以前和艾勞怎么折騰的,最重要的是以后——看她shen邊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他要再不加把勁,估計以后這女人都能忘了他是誰!
艾勞再哄也沒用,最重要是跟在她shen邊,時刻和她溫存,得了機會就要了她,不然,真有被她遺忘的一天:“既然不舍得那就帶著我!我的傷我自己清楚!我什么都不怕!反正我要去!你不帶著我,我就是爬,也要跟著去!”
艾勞哪里有多少耐心啊,她能開kou哄,真是ting不容易的了,偏偏龍溟還不領qing——她深xi一kou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脾氣:“溟兒,就算你不為你自己打算,也得為我打算不是?想想啊,如果這次你落了什么后遺癥,以后可怎么辦?你不希望以后在姥姥shen上都沒力氣動吧?姥姥可不是嚇唬你,萬一真愈合不好,肯定影響以后的行動——那以后姥姥跟你在一起,活守寡不成?”
龍溟也是個鉆niu角尖的,反正他就是想跟著:“說來說去你還是嫌棄我!我問了六哥,這地方以后要留疤的,你肯定不喜huan所以才不要我!你說這么多,純粹就是借kou!”
艾勞氣死了,他這說的是什么話!在他yan里,她就是這么一個無qing的女人——為了shen上一個疤就能舍棄自己的男人?這小兔崽zi可真是能氣自己:“龍溟!我告訴你別再胡思亂想了你怎么就不聽!你shen上有疤又怎么了!我又沒說不喜huan!你說你一天想什么呢!亂七八糟的你也不嫌累!”
生病的人本來就很脆弱,恨不得shen邊的人都能把心思放在自己shen上,說好聽的哄自己——龍溟肯定也是這種心理啊,其實他也知dao艾勞說的都是對的,可他就是不能接受她要離開,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和她分開,本來以為這一次就再也不分開了,結果她又跑來說去燕京!
她說去兩個月,可她一走,誰能保證她兩個月就能回來?
艾勞一生氣,這聲音難免地就大了一些,龍溟聽了,真是覺得委屈死了:“你吼我……你果然不喜huan我了……我就知dao……”
說這話的時候,他那yan圈就紅了,淚花在眸zi里gun過來gun過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