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還苦婆心地勸著呢,那手放在老四肩膀上,間或地,隨著說話的語氣,有一沒一地碰到老四的手臂:“老四!你怎么不聽呢!姥姥這是為你好!姥姥肯定不告訴別人!要不,你等著,姥姥把老六給你叫過來!”
艾勞覺得自己還是厲害的,通過老四和人家假成親這事,就能挖來這么勁爆的消息——當然了,老四這樣,她肯定也心疼。就算不了她的男人,可這么多年了,早和親人差不多了:“你倒是說話啊!這事,我會替你保密的!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姥姥
老四愣愣的,一把被她抓住了——其實艾勞抓的是手臂,隔著衣服,本不算親密接,可老四頓時覺得心加快了,臉上,不敢看艾勞。更何況,他沒病,找老六什么!這事要真是讓老六知了,老六不得笑死他:“姥姥,不是那樣的……”
老四深了一氣,她從來沒靠他這么近過,這么幾年了,說沒想過她,那是不可能的,可平日里,她和他說話都帶著幾分距離,更別說近距離接了。
艾勞當他害羞,手上的力氣大了些:“這事不能拖!我之前不知也就罷了,現在知了,肯定不能讓你自作主張!走!”
艾勞真是想用的,可是顧慮到這種事肯定是能傷到男人的自尊的,想了想,她決定繼續游說:“四兒,要不,你把你的不正常的地方告訴我,是如何表現的,然后我再去問老六——當然了,我不會告訴老六那個人就是你,你說怎么樣?”
她作勢上前就要來抓老四的手。
艾勞伸手就去拖他,抱著他的肩想讓他站起來:“有這病的都不想承認——我知,就是你們男人的自尊心!四兒,這會兒不能逞,有病就得治!”
反正老四是不會動的,一聽艾勞這樣說,他索更不動了:“姥姥!真不是那樣的!我沒事!”
事,她肯定不能袖手旁觀:“四兒,你說來,姥姥幫你。是不起來還是很快就不行?”
老四肯定是不會走的,他沒病他去什么啊!他手臂不動,低著:“姥姥,你先坐,我……”
老四不說話,想推開她,卻又無比貪戀她近在咫尺的味和氣息,不推開,又脹痛得難受!
但這會兒,她整個都快貼上來了,纖柔細手放在自己肩上,柔若無骨的,讓他覺得肩一陣陣的灼。更要命的是她的氣息灑在他耳邊,酥得要死,他咕咚咽了一,覺得開始緊繃,被艾勞認為不行的地方開始有了灼的覺!
老四見她越說越離譜,面上羞赧之更重,低沉地叫了一聲:“姥姥……”
老四真是想哭,他明明沒說什么也沒什么,她怎么就一咬定他不行了呢?他真是冤死了,這事,讓他怎么解釋?
見他這個樣,艾勞急了:“你什么你!這事害羞有個屁用啊!你不會想一輩就這樣了吧!不聽話姥姥動武了啊!”
這事兒肯定是不好意思啟齒的,艾勞理解,對于他的窘迫,也看在里:“四兒,這可是個大問題,不能諱疾忌醫。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和姥姥說,那就去問老六,都是男人,你總不害羞了——走,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