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這才滿意一笑,看向炎各:“小炎炎?”
兩人相視,無奈地笑了笑,心里卻是有甜蜜涌過的。
就老八那狐貍一般的狡詐和陰險,艾勞覺得自己摸不透,萬一人家沒那意思,她不是丟死人了?更何況,這種事,從老大到老七,都是青澀得如青蘋果一般,可老八呢?
清溪握了她一只手:“姥姥,我記住了,以后,我只讓你欺負,其他的,再不會了。”
艾勞哦了一聲:“對了,你們不知——哥,你知吧?”
艾勞想起來就是一肚氣,這會兒聽老八這么說,才放了心,但也免不了瞪了那兩人一:“咱先說好,以后誰要是再這么讓人家欺負,別怪姥姥心狠不要他!我的人,豈能容人欺負了去!”
其實對于老八,艾勞真是從心底里有些犯憷。要說對老大,她那時候就能直接想撲倒人家,對老五等人,也是她手把手地教,讓他們領悟對自己的那份獨特覺——可到了老八這里,艾勞打退堂鼓了。
炎各也趕緊保證:“我也只讓姥姥欺負!”
以往,她都是在他耳邊悄悄地叫,冷不丁地叫來,老大頓時覺得耳垂發,掩飾地低了,嗯了一聲。
老八基本是常年在外的,經商,到跑,什么樣的事沒見過,什么樣的女人沒看過!
艾勞突然覺得心底一郁悶之氣升上來——這老八,不會早就有女人了吧?
他沒看到,習昇眸里閃過玩味的光芒。
艾勞氣得在老大懷里使勁蹬,一一地,都踹到炎各上了。
艾勞立即得瑟了,在老大懷里眉飛舞的:“對了,告訴你們一件事——老四那娘,你們都見過吧?”
縱使老八再玲瓏剔透的,也猜不中艾勞現在亂七八糟的想的什么啊。他愣了愣,,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轉車了。
并不是艾勞信不過清溪和炎各,實在是上次的事讓她太心疼了,她一直放在心坎上疼的男人,都不舍得打一罵一句的,憑什么被那些人欺負?要照她的脾氣,把那些人整死才作數——之所以讓老八跟著,就是怕兩個人心,畢竟是一家人,可他們拿人家當家人,人家可沒把他們當兄弟!
她那意思,就是說,看吧,人家老四都把事實澄清了,都忍不住傾訴衷了,我看你還能忍到什么時候!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她臉上的笑也快掛不住了,本來看著老八的,猛地一就轉了,還哼了一聲:“老八,沒事了,你先去吧。”
艾勞有興的事,就喜和人分享,把老四的事說了,然后特得瑟地看老八——其實她說這事,很大程度上就是想給老八暗示的。
的痛苦的隱忍,他也得受著。他期待的,可不是蜻蜓般的親吻和擁抱,如果要,就要徹底深:“姥姥,現在兩家的生意,都已經納了他們二人名,也都找了信得過的人來打整理。至于那些家長里短的,這次他們回去,也顯了一些神通,想必,也沒有人再會欺負他們的親人。各個地方,我都留了人手暗中幫助他們,有什么事,也會及時告訴我,姥姥盡可以放心了。”
沈煙等人搖。
幾個人都不知她怎么突然不興了,剛剛還興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