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直低著不敢看艾勞,手心里都沁了汗來,兩個人都沒說話,房間里很安靜,老大甚至覺得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聲!
沈煙笑不語。
其他人會胡鬧艾勞是知的,特別是清溪那小,鬼靈一個,和沈煙炎各三個人湊在一起,總能折騰不少花樣來,可要是說老大有什么開玩笑的心思,艾勞肯定是不信的。
艾勞真是想翻白了,這明顯是緊張了啊,關鍵是他有什么好緊張的?兩個人都確定了,除了最親密的那件事沒,他們和夫妻有什么區別?
艾勞看了老大一,自然沒錯過他臉上的羞赧窘迫,她的目光又掃過那三人,緩緩開:“你們三個,到底搞什么鬼?無法無天了,竟然連老大也敢欺負?”
老大為難死了,就是不知這事怎么開,總不能讓他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兩人可以那事了吧?
清溪使個,三人也不等艾勞說什么,轉門,還隨手把門帶上了。
清溪回手拉住老大的手臂,把他送到艾勞床前,替他開:“姥姥,大哥說有事找你。”
――那夢如此真實,竟似還殘留著余韻,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無力的愉悅!
沈煙二人連忙放了手,神秘一笑。
艾勞看老大:“老大,怎么回事?”
她等了半天,等來的驚喜就是這個?四個人演戲嗎?
老大沉穩,心思卻也是細膩的,這事兒要是讓老二來,估計那愣真是能直接就脫:“姥姥,我,有件事,我說了,你,你別生氣!”
清溪嘻嘻地笑:“姥姥,我們哪里敢欺負大哥!大哥找你真有事,我們去了,讓大哥慢慢和你說!”
她一急,老大更急,張結地不知自己說什么:“沒事……姥姥,我……你餓不餓?”
艾勞還真是沒見過他這個樣,即使那一次兩個人差就槍走火了,也沒見他怎么窘迫過。她急了:“說話啊!啞巴了?”
清溪推門而,他后,沈煙炎各一人抱著老大的一只手臂,把老大拖了來。
炎各更不會多說什么。
“姥姥?”見無人應答,清溪聲音了幾分。
她嘆氣,爬過來,抱著他的腰抬看他:“哥,你到底怎么了嗎?”
老大就在床邊,艾勞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坐,開:“怎么了?有事?”
滿腦都是這事,一碰到艾勞的手,老大就覺得心里一顫,隨著他的靠近,艾勞上那獨特好聞的清香就撲鼻而來,老大呼一滯,更不知說什么了!
老大沒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卻發現這事不是他能主的――快三十年了,他第一次嘗試一個真正的男人,還是在自己夢寐以求鐘深的女上,只要想想,他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緒!
艾勞以手支,在床上側躺著看他們:“這是什么意思?押犯人呢?”
老大一僵,這會兒他本就沒辦法思考,艾勞所有的動作都能被他聯系到那件事上面去,可偏偏,他又不想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但這會兒讓他想其他的話題,他一時又找不到――真是又矛盾又糾結又忐忑!
艾勞懶懶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