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哭喪著臉站住了,不知艾勞是怎么了這么大火氣,還說什么時候也沒空,那自己怎么伺候他?
可是,老大,老八都很順利,為什么到了自己這里,就斷了?
時間和老二牽扯不清,所以,她直接推了他,抬就走。
他去找老八了,艾勞直接去追習(xí)昇。
艾勞現(xiàn)在也確實沒空去理老二,她心里激動得不行,心加速,手心里都有汗了,在后花園的空地站好,她舉仰望夜空:“要等多久?天快亮了!”
老二一懵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艾勞這是,不準(zhǔn)備讓他伺候了?
再說,這會兒有更重要的事,老二那家伙,暫且不提:“不說他,免得有氣!快走,我要親看著他們現(xiàn)在我邊!”
艾勞靠著他才能站好:“昇,我好緊張。”
習(xí)昇要是知艾勞回來是這副怒氣沖沖的模樣,他剛剛肯定不讓艾勞回去,本來,林源他們能來幾個也不清楚,艾勞到時候見了,雖然為了來的人興,但沒來的,她肯定也傷神。所以,無論如何,之前,肯定要讓她保持一個好心,這樣,即使到時候沒來幾個人,她也不至于太難過。
可現(xiàn)在看來——習(xí)昇嘆氣,趕緊哄她:“老二那個人就是個直脾氣,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不會拐彎的,其實這樣的人也好啊,雖然不會說什么好聽的,但是也不會騙你——他說什么了,讓你這么生氣?放心,我回去收拾他,替你去,怎么樣?”
他愁得不行,耷拉著腦袋往回走,走了兩步,眸一亮,笑了一聲:“我傻啊!姥姥不興,肯定是老八那里問題了!不怪我啊!不行!我得問問老八去!”
她也不回地回了一句:“別再跟了!老什么時候也沒空!”
艾勞那個氣啊,聽他這氣,就好像兩個人在菜市場討論大白菜多少錢一斤差不了多少!她是真想打人了——這事在他看來,就這么隨便?
他猛地回神,大步追上去,邊追邊喊:“姥姥!那你什么時候有空!”
這會兒,習(xí)昇反而冷靜了,不能來幾個人,總是會來,不來的是誰,艾勞肯定都會興。再說了,這事,也確實是一件大事,那邊的東西,也不可能說一放就放,他們都是在國家各門里兼重任的人,二十個人一起消失,肯定能引起不小的轟動。
艾勞追上習(xí)昇的時候,還是氣呼呼的,看見習(xí)昇,不免抱怨幾句:“那個二愣早晚把我氣死!”
艾勞這會兒沒時間氣了,老二那,她也清楚,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沒牽扯到這種事還沒覺得有什么,但對于男女如此神圣又令人向往的事,他也能給你折騰得成了那個樣,艾勞也確實無語。
艾勞肯定也懂,所以,關(guān)于那些人不會來全的問題,習(xí)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習(xí)昇攬著她退了幾步:“別急,應(yīng)該不會很久。那次我過來,以儀上顯示的時間來看,穿越了時空,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我定好了方位,他們那邊準(zhǔn)備好,很快就能過來!”
習(xí)昇圈住她的腰,兩人四目相對。習(xí)昇微微低,兩人額抵著額:“勞兒,別想那么多,你只要記住,不你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