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不知以往的艾勞在床上是什么樣的,可就算不知,他也覺得今日的艾勞是有些不一樣的。說心里沒緒那是騙人的,本來,他也的確不想這時候要她的,可偏偏——自己的那時候已經不受大腦掌控,在她面前,簡直沒有半分的自制力!
老二剛剛停歇的火頓時又有了蠢蠢動的勢,蹭著邊的女人,他的大手撫上她的:“姥姥,嗯……”
艾勞索伸唇挑逗:“這樣呢?”
說不委屈是騙人的,可第二次艾勞的讓他頓時忘卻了這一切,讓他也知了她還是在乎自己的。
老二再次把艾勞擁在懷里的時候,那種覺立即不一樣了——以前,不知自己的,面對她,沒有拘束,不會臉紅,可現在,即使只是這樣擁著她,那份甜蜜和心悸,便會涌遍全,讓他恨不得把天所有好的東西奉獻給她,博她一笑!別說對著她吼了,真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那般疼!
艾勞揪住他前的小:“咦,你膽不小啊,不怕那些男人拿刀砍了你?”
老二現在知了,為何那些人都如此地她疼她,別說讓她哭了,就是讓她皺一眉,都心疼不已,這會兒看著她貓兒一般的在自己懷里,那般的惹人憐,老二那深埋在心底,以前從未涌動過的絲,就那么涌而,再無法控制!
之后,兩人之間的相模式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再看艾勞,老二那曾經純凈的眸里也有了讓人心動的柔:“姥姥,我不想離開你了,我就想這樣抱著你,怎么辦呢?”
老二忍不住輕:“姥姥,別動,……”
艾勞又往他上貼貼:“那就抱著吧。”
老二怎么可能承受的了艾勞的,剛剛的,已經讓他覺得那是世上最妙的事,可此時,艾勞的吻帶給他了另外一番震撼,讓他覺得再次充滿了要爆破的那種力量,蓄勢待發!
可這一瞬,她的顫抖,還是讓他明白了—
艾勞再睜開眸的時候,目光里儼然有了不同于以往的媚人柔:“二,喜嗎?”
這是她的男人,為她守了近三十年的單純男人,她萬萬沒理由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其他的男人——她要給他最好的!他要讓他知,她的心,和他是一樣的!
如果說之前的艾勞沒有全心的投的話,那么此刻,艾勞是心懷著動和疚來給予老二另外一份獨特的好的。
一聲輕柔的呼喚響在耳邊,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艾勞的輕輕地顫抖!
老二豈止是喜,簡直就是死了,現在才真正會真正男人是如何馳騁沙場的,那份激,那份消魂,豈是喜二字就能現的?
和健——她突然翻把他壓在,貼過來,魅惑開:“二,讓姥姥——你……”
“勞兒——”
老二自然也聽到了,他貼過來,不敢動了:“姥姥?”
再次解脫的時候,艾勞也被他的狂暴折騰得低聲嗚咽——是愉悅到了極致無法控制的緒,是開心,是舒服,是最誠實的傾訴方式!
老二抱得更緊:“不是這么一會兒,而是以后的每一天,這一輩,都這么抱著,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