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瀾頓時覺得屈皓就是自己的親人,比歐陽慕白好一萬倍:“屈皓,謝謝你!只有你對我好!我……”
歐陽瀾抬看他,一聽他這話,里著淚搖:“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那會驚!”
但那份矛盾,何其相像!
屈皓扶著他往前走,一步步接近那車:“你不用謝我,現在,趕緊去歉才是真的。”
老大過來拍拍歐陽慕白的肩:“別多想了,這事兒也和你沒關系。”
他心里也不好受,剛剛經過屈皓提醒,想想自己的舉動差讓艾勞受傷,這會兒也自責起來了,咬了咬牙,艱難地開:“姥姥――”
歐陽瀾那臉別提多難看了,他又不傻,這些人話里那意思,他都明白,就是指責他侮辱他的,特別是沈煙那話,拐著彎地罵他不是人!還說什么他是神!他要真是神就把艾勞搶了,讓他們一個也得不到!
屈皓看著歐陽瀾那樣,突然覺得此時的歐陽瀾,和前些日的自己如此相像,只是,那時候,他是反艾勞喜自己,而歐陽瀾,是糾結艾勞不喜他!
善妒!連自己的親哥哥你都算計!就你這樣的,姥姥要是喜了,那才是天奇聞!”
歐陽慕白搖搖:“我沒想到他……算了,這事兒,我也有錯。”
男人們這會兒真是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給他讓了一條來,讓他去見艾勞――其實說真的,如果不是歐陽慕白的原因,他們真想這輩都不讓歐陽瀾再見艾勞!
他的聲音哽咽了,本說不話來。這事兒,他現在想想,也真是后怕了,萬一艾勞有事,他找誰哭去?
屈皓把歐陽瀾帶到艾勞的車之外,示意他開。
沈煙本來不想說話的,他怕他一開就控制不住自己說得太難聽,但他真是忍不住了,沒見過這么極品的男人:“歐陽瀾,姥姥其實是個好人,有時候看見浪的小貓小狗的也會抱在懷里疼惜一番,至于她為什么不喜你,并不是說你貓狗不如,實在是你已經超脫了正常的凡夫俗的類型,讓人攀不起啊――你看得起自己是應該的,因為在我們這些凡夫俗面前,你就是獨一無二獨樹一幟與眾不同的,別人都是錯的,就你一個人是對的,你就是神,人神殊途,誰要是喜你,那絕對是要遭天譴的,你說,姥姥敢喜你么?”
屈皓走過去,伸手想攙他起來:“歐陽瀾,我以前和你說的那些話,你一句都沒聽去嗎?這事兒真是你錯了,你既然喜姥姥,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驚了,要是姥姥有個三長兩短可怎么辦?”
“所以,你要去和姥姥解釋啊。”屈皓扶著他起來:“姥姥就在車里面,你好好解釋,她會聽去的。”
上了車,艾勞把北風放,老六隨即就給他行了復位上藥,然后包扎固定,在老六看來,這都是小筆,動作很快,三五除二地就把北風的傷收拾利索了:“姥姥,手暫時
其實剛剛老五,清溪和沈煙的話,他都聽去了,反正那意思還是說他錯了,可他明明沒錯啊!說什么沒有歐陽慕白姥姥也不會喜他!甚至還說他貓狗不如!他就這么讓他們厭惡嗎?
歐陽瀾緊張地咽,只覺得嚨里似乎堵著什么東西,讓他張不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