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老七抬眸:“你說什么?姥姥等著呢?現在嗎?”
老七一直準備著呢,但他也緊張,聽他們說得再多,那種覺他也有,可就是想象不那份悸動。不能怪他,他和艾勞兩個人,基本就沒有過什么親密舉動,甚至,他有時候會想——艾勞喜他嗎?
艾勞對其他人的態度,他都看在里,可獨獨對他,總是客氣地笑——老七不知,艾勞眸里想表達的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或者說,她對他,并沒有什么?
老七抬眸,目光里已經有了柔和的光芒:“五哥。”
他也想去問,想去求證,可越是忐忑,越是不敢開,就怕她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這件事沒清楚以前,老七肯定是不會在上有所行動的。
“我,……”老五言又止,有些話也實在是不知怎么說:“老七,你不急么?”
老五又嘆一氣:“回來了,姥姥,好像生氣了。”
“老七!”老五喊了一聲,隨手就把門推開了。
老七淺淺一笑,絕的五官綻放著成熟男人獨特的魅力:“五哥,你急了?”
他無比清楚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他對艾勞的,早已刻骨銘心,但艾勞從未對他說過什么,連最基本的暗示都沒有,他怕,真的很怕,如果艾勞對他只有最起碼的親,那么,這份,讓他如何維持去?
老五愁眉苦臉地走過來,挨著他坐,還沒說話,先長長地嘆了一氣。
老七給他倒了一杯茶遞過去:“怎么了?姥姥回來了嗎?”
老五推門而的時候,老七正拭他的武,眸里淡然無波,周散發著一難以言說的蕭殺!
他自然知老五什么意思,這件事,這些天也一直困擾著他呢。
之中,等他驚覺的時候,已經無路可退。
“你真不急?”老五一氣喝完了杯里的茶,開:“老七,你得抓緊時間,怎么一也不主動呢!難還想讓姥姥主動來找你?”
老七上,有一令人很親切的居家氣質,在他面前,會讓人放所有的防備和偽裝,只想靠在他的膛,受那份寧靜溫馨。
男人都是多面的,老七也不例外,他的溫柔似,也只是針對艾勞而言,他最擅長的是暗,或者說,面對窮兇極惡的對手,他需要最銳的官尋找最合適的機會發讓他們致命的一擊,有這樣手的男人,在無人的時候,他的上會散發一種無形的冰冷之氣,勢霸,令人望而生畏!
“說話啊!”老五現在覺得煩死了,之前老四的時候也讓他心,這會兒老七也讓他心,為什么他們都不急?為什么急的人只有自己?早知就不抓鬮,直接讓自己先來就好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姥姥那邊等著呢,你不去,面的人怎么辦?”
老七最怕的,就是這一種。
老七真不急么?說不急那是騙人的!可現在,誰都長著睛呢,艾勞就沒閑著過,總不能見針地湊過去就問這事吧?
老五難得見他臉上有了幾分緒的波動,連忙:“嗯,就是現在,不過——姥姥生氣了,你這會兒過去,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