齪心思!我最后說一次,這輩zi,她是我唯一想要保護的人!如果你真的執迷不悟,那么,也別怪我不念舊qing!”
“舊qing?”安卓銘突然放聲大笑,渾厚nei力xia,笑聲穿透山谷:“qing?自始至終,你對我,有qing么?四年的一切,抵不過你和她huanai幾個月!歐陽慕白,你真得如此狠心?”
歐陽慕白深xi一kou氣,然后把心底的渾濁之氣吐chu來:“就這樣吧,我該回去了,不然,她會擔心的。”
“等等!”安卓銘伸chu的大手ying生生地停在半空:“慕白,我只問你……”
“無需再問!我的答案,永遠只有那一個!”歐陽慕白話音剛落,已經飛shen而起,瞬間,消失在山路之上!
安卓銘閉了眸zi,俊臉之上一片痛楚之se——你無qing,便別怪我無義!歐陽慕白,總有一日,我會得到我想要的!再不放手!
歐陽慕白回來的時候,艾勞也xia來了,托著xia巴盯著門kou,看見歐陽慕白,嗷一聲就沖過來,tiao到他shen上,勾著他的脖zi:“你去哪里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說完這兩句,她臉上的笑意不見,兩只手nie上了歐陽慕白的臉dan,蹂躪他的肌肉:“說!是不是偷偷去見林柔然!是不是!是不是!”
歐陽慕白被她扯著肉,連話也說不chu來,就那么看著她笑,眸zi里都是幸福的意味。
艾勞松了手,開始揪他的耳朵:“說?。∧阏f啊!”
歐陽慕白被當著這么多人受她的欺負,也不覺得丟人,依舊笑嘻嘻地開kou:“勞兒,你想什么呢,我見她gan1什么啊,我躲她還來不及呢。是安卓銘,上次在屈家你也見過的,我那個師兄?!?/p>
“哦!”艾勞這才松了手,嘿嘿一笑:“嚇我一tiao!以為你去見林柔然了呢——咱丑話說在前面啊!你要是敢背著我偷偷去見她,你就等著吧,你就死定了!”
歐陽慕白chou空看了習昇一yan:“該走了吧?”
他又立即收回目光看著艾勞,同時抱著她往外走:“嗯,我可不敢?!?/p>
“不敢?”艾勞立即揪住了他的語?。骸斑@么說,你還是想去?就是不敢?”
歐陽慕白騰chu一只手nienie她的小鼻zi:“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我要是想去,當初也不必費盡心思地來中興啊!勞兒,我早說了啊,她在我yan里,連你一gentou發都比不上——勞兒,咱不說她了,行不行?昨晚,你可是shi言了!”
撒潑耍賴一直是艾勞的拿手好戲,一聽歐陽慕白把話題轉到她shen上來了,她肯定不gan1了:“我才沒有shi言!是你自己沒來找我!”
兩個人都沒忘了被北風打斷的激qing,本來約好晚上繼續纏綿的,結果xia了車,艾勞就被習昇拉走了,之后,老五又jin了她的房間,歐陽慕白一看,得,沒他什么事了。
這會兒想起來了,自然是要討回來的,不過,前提是,這北風肯定不能和艾勞同一個ma車了,他笑dao:“這會兒來找你,行嗎?”
艾勞的眸zi晶晶亮的,漆黑如墨,她看著他,連連diantou:“行!行!我等著呢!”
shen后的男人們聽了,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不過倒是都默契地看了老大一yan,那意思,肯定老大沒chu力,不然這會兒她怎么還這么饑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