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和撩撥,基本是用不上的,面對她的時候,男人們本就難自已了,哪里還用她撩撥?
那是愫暗生,艾勞也沒辦法。
那時候,艾勞才真正覺得,自己一顆心算是有了著落了。
呂哲現在對幸福有了重新的定義——與她為一,能時刻受她的甜蜜,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還是艾勞現在的心態。
應該是從習昇過來。
那個清倌的滋味,艾勞現在都還記得。
別去怪一個髓知味
不止艾勞有意見了,男人們意見也不小,倒不是說吃醋,而是覺得這樣去,估計艾勞真是吃不消!
呂哲最開始是相當溫柔的,或者說,他想快,但是不敢,他沒經歷過,不知如果用力的沖撞會不會傷了艾勞——雖然在叫囂著讓他快!再快!可他就是不敢!
艾勞難受死了,什么時候被人家這樣對待過啊,在她上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如狼似虎的,角度深度都有特別的研究,每一次的探索都能給她不一樣的愉悅——可呂哲呢?
有習昇,就意味著她的那些男人都會來到自己邊,她怎么可能還去拈花惹草?
艾勞現在知了,這種事,還是和自己深的男人起來最極致銷魂!否則,就算那男人再如何勇猛,也動不了心底最纖柔的那神經!
也就是說,如果習昇早來那么幾個月,龍溟就不可能有機會被艾勞看上,給他那么刻骨銘心的第一次!
呂哲不是八大護法,艾勞也不可能抬手就打張就罵,她知呂哲的,萬一自己真是罵了,估計這男人心里以后就有陰影了!
艾勞事后想了想,難天底的男人都是這樣的?舉一反三,無師自通?這事兒,她還真不好說,但她邊的這些男人還真都是這樣的——呂哲這廝,也是披了斯文的外衣,一旦真面目來,也是個吃人不吐骨的主兒!
那時候,她還有心思去外面吃野,即使家里有三只妖孽,也擋不住她想要放縱的腳步。
當然了,至于后來的歐陽慕白和屈皓等人,則是又另當別論了。
艾勞算是知了,這男人真是不能,你退一尺,他敢一丈,一次兩次她不吭聲,三次四次她也能忍,反正是樂在其中,可這事兒能當飯吃么?從上午到午,看天快黑了,呂公你能歇一會兒么?
怎么辦呢?艾勞實在沒辦法了,最后,奪取了主動權,再次把那個男人壓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什么叫真正的徹骨銷魂!
兩個人從上了車,真是連中午飯都沒來吃,他們能不擔心嗎?
至少,她沒去,隨便抓個兒就和人家上床。
最關鍵的,她喜兒。
艾勞覺得,這么久了,她的心態慢慢發生了改變,從最開始的空虛絕望,到有了沈煙等人的恣意舒,到現在的滿足幸福,她也在慢慢地改變自己。
可現在不一樣了。你讓她去外面尋花問柳,她都不去了,為什么啊——她有那個心思嗎?男人越來越多,應付他們都應付不過來,她還能去招惹其他的嗎?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