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我想問你的，怎么個況，你說說看。”

“會！”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靠近她，否則，就算見她一面，都是奢想！

“喲，還有骨氣。”艾勞珠一轉，勾唇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虛空，姥姥突然覺得，這事兒的確是姥姥自作多了，是姥姥看錯了，你怎么會喜姥姥這樣楊花朝三暮四不守婦的女人呢？唉，是姥姥太看得起自己了，總覺得自己是最好的，其實呢，狗屁不是的……”

事到如今，最重要的事，肯定就是尋找百里家族。

艾勞心里莫名的失落，虛空里的深她不會看錯，可此時，虛空目光里的決絕和定她也看在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了錯？她輕輕嘆氣，自嘲一笑：“虛空，姥姥問你，如果——如果你家之前遇到姥姥，那么，你還會皈依佛門嗎？”

虛空垂了眸，不舍得去看她目光里的黯然：“姥姥，關于百里家族的事……”

虛空心里一痛，當初，唯有這樣的方式能靠近她，保護她，如若不然，他只能和那些人一樣，遠離那是非之地，可能生生世世都不會再見她！他早就說過，他選擇了，就不會后悔，可即使如此，心底的痛楚卻隨著對她的戀的增多而更加明顯：“虛空一日是和尚，便終是和尚，這一世，虛空早已看破紅塵，心歸佛祖了。”

“姥姥，虛空無話可說！”這事兒，虛空是打死也不可能說來的，艾勞的威利誘肯定是沒有用的，就算艾勞要了他這條命，他也絕不可能透半分！

艾勞突然彎腰湊近他，額幾乎抵上他的發：“你怎樣？莫非是想了姥姥？”

虛空想躲開她的動作，奈何他本無路可退了：“姥姥，你別這樣，你執意如此，別怪我……”

“姥姥，你別這樣說！”聽了她這話，虛空心里難受死了，先不說他的那份，就是他對她的那份敬仰，就不允許她說那樣的話來貶低自己：“姥姥，不是那樣的，虛空已經皈依佛門，不敢有，姥姥神人天姿，豈是浮世眾生俗塵宵小能窺探的？姥姥，你若如此，虛空還有何面目站在你面前……”

“神人天姿？”艾勞嗤了一聲：“原來虛空也會說奉承話啊！這么說，如果你不是和尚，那你也會喜姥姥？”

再老實的人都會說謊，那是因為事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不說謊就不可能讓事繼續發展去。虛空現在就有這樣的覺，他能怎么辦？他在，天在看，如果真的有丁的差錯，那么，他就可能再也沒有靠近艾勞的機會了！

？”

艾勞咬牙，只覺自己的心被人揪住了，疼得厲害！她直起腰，放，哼了一聲，轉在他對面坐：“好！很好！虛空，這樣的問題，姥姥不會再問你第三次！”

虛空俊臉驀然通紅，氣息險些不穩：“姥姥，你——”

“虛空，只要你和我說實話，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我的和態度，只要你說你的苦衷，我就諒解你，保證以后不會為難你，怎么樣？”艾勞的手肘支在膝蓋上，拇指托著自己的巴：“不然的話，姥姥真是沒什么耐心和你玩這些深莫測的游戲，有話就說，姥姥討厭裝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