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去后,柳夢如跟翠兒一起將床移回,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放心來,翠兒的心剛松,柳夢如已經(jīng)再也控制不住的猛咳起來,為了不讓他們心,她刻意遠(yuǎn)離了床,壓制著聲音痛苦的扯著嗓,不住的有血順著她的手染紅她的衣衫。
“……我……我答應(yīng)你,求千萬為寶兒保重好嗎?”寶兒哭得不能自己的撲到她懷里,緊緊抱著她不肯撒手。
柳夢如淡淡一笑,輕輕拍著他的背,“去吧,你們一定得活著,好好的活著!”
“快去,將晴妃接去,你們?nèi)f事小心,記住答應(yīng)過我的,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來!”
“娘娘快起來先!”
“太后娘娘還是穿著袍順”她費(fèi)力一笑,說話依舊有些吃力。
柳夢如行將藥咽,還沒有松氣,大門便被人踹開,季初音一鳳服加,帶著一群冷煞的侍衛(wèi)來,冷冷的看著靠在桌腳還在不住的輕咳的柳夢如,她的衣衫已經(jīng)紅了大半,翠兒緊靠著她,剩的一只手時刻準(zhǔn)備著。
“娘娘,有人來了!”翠兒警聲提醒。
柳夢如回抱住他,看向襲,襲中閃過傷痛,最后沉痛的,此生沒有哪一次得自己沉重悲傷。
“這是逸霖夜提前挖好的地,連著念音,你們從這里去將念音的晴妃接來躲避,不要發(fā)聲音,里面藏著很多糧,夠你們呆一陣,寶兒,之前用的那個挖土機(jī)還在,它作無聲,你們就在面用它挖一條地通外,相信以你們的實力,挖兩天應(yīng)該就可以逃去。”
“哼,到現(xiàn)在還敢給哀家嘴!哀家給你機(jī)會,是你自己說寶兒的落呢還是等哀家讓你逐個驗了酷刑之后再哀求著告訴本?”
“襲,翠兒,寶兒,算我求你們了,我這本來就是無藥可治,我死無所謂,但是我求你們一定要讓逸霖夜活去,我已經(jīng)虧欠他很多了,求求你們就成全我這次,好好的活去,你們活著對他才有幫助啊!”柳夢如跪倒在他們面前聲聲哀求,連冷心的襲都差落淚。
“娘娘!你怎么樣?藥呢,藥,快將藥吃!”翠兒慌亂的掏她上的藥,倒藥的手顫抖著,差將全藥都打翻。
“柳夢如,我們好久不見!真想不到再次相見的你竟然是這么狼狽”季初音冷聲嘲諷。
娘!”
“母后,您
“寶兒,答應(yīng)我好不好?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求你們了…。”
翠兒定的跪在她邊,不肯妥協(xié),襲和寶兒也是不肯妥協(xié),柳夢如明白,如果不答應(yīng)翠兒,他們是不會離開的,“傻翠兒,你跟著我可知等著你的是什么?”
襲和翠兒立即小心的將床抬起移開,床的地板和外面的地方完全一模一樣,而且她特意將機(jī)關(guān)加厚,普通人是覺不這里竟是地的人。
“婢知,正如娘娘明知自己會面對什么一樣,婢也明白!”
“對不起……寶兒,襲,你們兩快將床挪開,記住,不要在地板上留痕跡!”
“娘娘,襲護(hù)送他們就好,無論您說什么,翠兒一定會守在您邊保護(hù)您!”
寶兒咬咬唇,最后狠心的了去,襲抖著手,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聲音變調(diào)的在她耳邊哀求,“你一定要活去,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