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那年的暑假。他剛經歷中考,成績在全區都是數一數二,比他小一歲的景戚戚則是數學永遠徘徊在及格邊緣,因此被勒令在家狂補數學,譚月給她請了名師還不算,專門叫了梁以白來景家監督她學習。
苦不堪言的景戚戚于是只能在梁以白的鞭策xia認真學習,jin步倒也神速,沒幾天景家大人又chu差,家里只剩這兩個半大孩zi,沒了guan束自然如魚得shui。一天xia午梁以白實在re得受不了,在景戚戚家沖了個涼,一chu來就看見她正從自己書包里翻chu來張光盤。
“戚戚,別動,放xia!”
梁以白大窘,這光盤可不是一般的光盤,是他一個發小從日本寄回來的,當然是“好東西”,沒想到自己還沒等看,就被景戚戚這小東西摸了過去。
景戚戚賊笑著,拆了封套直接就sai到光驅里了,沒幾秒,屏幕上就chu現了令兩個人全都瞪圓了yan睛的畫面。
“以白,這……這些人玩得很刺激啊!”
tiantian發gan1的嘴唇,景戚戚兩yan放光,她沒好意思說,自己小腹酸酸的,有種奇怪的gan覺。
一邊的梁以白即使剛洗過澡,這會兒也已經再次渾shen是汗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兒,當然有正常反應。
“戚戚,聽話,趕緊關了,東西還我,這件事兒千萬別說chu去!”
他飛快地anxia暫停鍵,哆嗦著手彈chu光驅,趕緊將那片薄薄的光碟chouchu來sai回書包,找了個借kou溜chu景家。
那晚,梁以白第一次ti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滋味兒,夢里的女孩兒,是景戚戚。
站在浴缸里,慢慢彎xia腰,梁以白撿起被景戚戚扔掉的pentou,重新沖洗了一xia自己,這才走chu來,看著鏡zi里的自己,忍不住一陣苦笑。
她對他,倒是越來越疏遠了,甚至只是無意間看到他的shenti,都會如此討厭呢。慢慢cagan1shenti,梁以白拿了一條gan1浴巾,將腰xiabu位都圍個嚴嚴實實,這才推門。
景戚戚站在餐廳,桌上放著一碗粥和一碟榨菜,她臉se有些不自然,還透著古怪的紅暈。
梁以白清清嗓zi,一咧嘴角,一邊獰笑一邊走過來,伸手搭在景戚戚肩tou,咬牙切齒dao:“既然看見了,就乖乖回答我一個問題!”
其實,他不知dao,景戚戚剛才之所以那么大反應,是因為她發現面對梁以白的shenti,她居然立刻產生了一種意想不到的yu|望,這讓一直把對方當zuo最好朋友的她立即涌上qiang烈的罪惡gan。
兔zi還不吃窩邊草呢,她難dao居然饑渴到要對以白xia手嗎,Lucy那女人還真是毒,幾句話就把她的綺念給勾了起來,景戚戚悶悶地正想著,不想梁以白忽然要她回答問題,她一愣,仰起tou呆呆應聲dao:“啊?”
他勾著唇角,半晌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就在景戚戚都要被看mao了的時候,就聽梁以白一本正經地開koudao:“那你說,我大不大?”
一室沉靜,沒人chu聲,景戚戚的整個人chu1于石化狀態,張著的嘴都忘了閉上。
也不知dao過了多久,房間里傳來女人的一聲尖叫――
“啊啊啊!梁以白你這個臭liu氓!這種話你也說得chu來!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