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一場謀中謀,戲中戲。
胡勵見景戚戚已經安全,索把話全都說個清楚,他其實也心生疑惑,不知胡勉為何如此執著,到底他和她經歷了什么,才能叫他如此鋌而走險,不惜將她藏在此。
景戚戚一愣,臉更加難看,她咬著嘴唇,站定,神復雜地看向胡勉。
這樣一來,他同時也將自己完全暴在了胡勵的槍之,完全是不惜以命搏命。
由于份的特殊,胡勉永遠也沒有機會與胡勵在國正面廝殺,但在國外,則是個不錯的機會。尤其,率先擅闖私人民宅的人,是胡勵,即便兩人交火,胡勉也有完全的自衛的理由和借。
“啪!”
一旁的梁以白同樣震驚,胡勉的話無異于一枚重磅炸彈,將不知的兩個男人幾乎炸得尸骨無存。但好在梁以白畢竟多少更了解戚戚一些,他相信這里面不會像是胡勉說的那么簡單,必有隱,所以最先反應過來,趕緊提醒著胡勵,先去要緊。
他手臂一動,已經調整了位置,這一次,槍對的是梁以白懷里的景戚戚!
胡勵渾一震,明白過來,胡勉這是攻心為上,他不能自亂陣腳。
景戚戚想要逃跑是真的,給梁以白信息也是真的,但在信中暗示他和胡勵一起聯手除去胡勉,卻是有其他目的的。
胡勉勾起嘴角,不憚將事實全都和盤托,果然,這句話的威力比彈大得多,胡勵全僵,扣著扳機的手指幾乎就要去。
胡勉一直對著景戚戚的槍,就那么一動,電光石火間,一粒彈穿破空氣,發尖銳的爆音,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楔了胡勵的右手臂上方,肱二肌!
“胡勵!這些事以后再說,我們先去再說!”
臉發白的景戚戚抱在懷里,拉著她幾步后退,離開最危險的槍范圍。
梁以白立即扣緊景戚戚的雙肩,剛動了一,就聽見胡勉壓低嗓音咆哮:“再動我就開槍了!看看我這次對準的是誰!”
“以白……”
忽然,她猛地甩脫梁以白的手,掙開他的懷抱,向前一步,傲然抬起頜,冷冷:“胡勉,你不講信用,我已經幫你把胡勵引來了,現在你卻不肯放我走?”
“要我告訴你嗎?你的太太早在當年產后不久就爬上了我的床,至于后來,我們就是在這里度過了好的三個月,那時候你還不知在哪里昏天黑地地悼念著你失敗的婚姻呢。”
“連朋友妻都不可欺,大哥你這是我動手嗎?”
胡勉也同樣冷笑,似乎料定她會這么質問自己。
撇過,看向梁以白和景戚戚,他吼了一嗓:“你帶她先走!”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她的手涼得像是冰塊兒,雙盯著不遠的兩個男人,一眨不敢眨,生怕一秒,就響起槍聲。
“我們都對彼此藏了心思,不是嗎?既然早晚都要撕破臉,那就趁現在,我先來!”
明白自己被騙,胡勵怒不可遏,他狠咬后槽牙,果斷要開槍。
但,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