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淌於宇智波血脈中的垂青之後,男人更習慣利用「神威」避開一切威脅。
奧斯維德很喜歡他這一點。
“你會在意這些嗎?”宇智波帶土住他的手,奧斯維德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在男人寬闊的懷中逐漸凹陷去,陷放鬆來後、格外柔軟的肌。
從前的經歷讓宇智波帶土面對事向來直白,發邀請時格外坦然。
宇智波帶土唇角扯諷刺地笑容,一想到是因為自己在巨龍中也是,螻蟻,的一員,就讓他的心不可抑制地變壞。
巨龍金的瞳落在上頭,透著難言的專注。
手指動作時,也一點點挑起對方的念。
腔中,男人的心臟有力地動著,隔著一層肉也能受到那尚未澆熄、滾燙的血。
面對穿著西裝三件套,氣勢極盛猶如黑幫幹的男人,奧斯維德憂心忡忡,彷彿對方是什麼易碎的珍寶,需要捧在掌心好好呵護。
許是許久沒有經歷這種刺激的肉搏,宇智波帶土亢奮的神經直到現在也還沒完全冷卻來。
手指微勾,扯掉領帶,男人上的襯衫被崩掉了幾顆鈕扣,領完全合不上,起伏的蜜肌異常晃。
現在也頂多只能在地上找到殘餘的碎片了吧。
都太·過·渺·小·了。
領一鬆,宇智波帶土回過神來,銳地發現他的視線焦點。
雖然現在提議的是宇智波帶土,但他通常也只是嘴巴氣,真要的話,他會夾得特別緊——
宇智波帶土沒好氣地抓住他的胳膊,貼上自己的心,“就算沒了神威,我也不是什麼弱者。”
奧斯維德站在不足半米的地方,不敢輕舉妄動。
奧斯維德忍不住了乾澀的唇角。
“可以嗎?”他轉眸看了幾天臺四周,那是一種直白地打量,傳遞給他人淺顯易懂的訊息,“不會給帶土添麻煩?”
些微的汗濕隔著襯衫傳來,對方鍛練有素的肉體還帶著腎上素飆升後的熱氣騰騰,手指
宇智波帶土垂,扣緊巨龍的手。
酒紅的領帶自奧斯維德指尖落,鬆鬆垮垮地掛在宇智波帶土肩上,漆黑的襯衫也彷彿被蹂躪過一輪,敞開的領皺巴巴的。
男人故意挑逗對方:“在這種地方,特別刺激不是麼?”
擁有了,就會想要更多。
一旦安心來,奧斯維德的注意力便產生偏移,挪向他向來更興趣的點。
無論是足以毀滅世界的,六仙人,,還是普通的忍者,對於巨龍而言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人啊,便是如此得寸進尺、不知饜足。
宇智波帶土冷不丁地問:“要來麼?”
奧斯維德立刻點頭。
而據他毫不在意踏的血泊看來,對方並非善類。
奧斯維德明顯鬆了氣,這副神落男人中,比起被牽掛的喜悅,宇智波帶土更多的是到了不滿足。
在這個世界,幾名外來者被全面壓制住超自然能力,忍者只能用最原始的體魄來進行戰鬥。
這份坦然,近乎誘惑。
血跡拖得最長的地方正是男人所站的那塊地面前,想必前不久還有某些,品,堆積在上頭吧。
“真的被看到的話,就將人通通解決。”
雙手鑽西裝外套,搭在男人的腰上,奧斯維德來回摩娑著手極好的柔韌觸。
巨龍尋找可能成為他人耳目的監控,有意討好賣乖的模樣換來男人的嗤笑。
所以才會如此擔心他們受到傷害……
奧斯維德咽了咽,覺嚨乾渴得厲害。
宇智波帶土定論調,語氣冷酷,沒提其實這裡的監控早就壞了——在那個人透過攝像頭看完宇智波帶土用來示威的全過程之後,他便將攝像頭一槍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