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晃悠悠的端著小焰翼準備的茶,向常蛤蟆走去:“常老板啊,你年幼時耍過猴兒吧!瞧著嗓門兒練的,真專業呀!來來來,喝碗茶,沙啞的兒,免的聲帶破裂罵不音兒來,別人還以為咱給你灌了什么黃湯呢!”
去別人還以為我怕了他!以后我柯果還要在‘漫林閣’混不?哼!你若不放心就跟著來!昨天見識了成章,今天就讓你瞧瞧什么是伶牙俐齒!”
“
我一偏轉了個標準芭圈兒,一揮手猛將自己端穩的茶潑上常蛤蟆的臉:“哎呀呀!您抓著我衣領好好的咋就撒手了呢!看把我嚇的手一顫就潑去了!對不住對不住啊!”忙轉對上一臉大笑的焰翼,爆吼一聲:“笑啥呢!我都把常老板澆成撒蝦了!快去拿換洗的衣裳來!”接著,順手藏在腋的“凈”抹布,胡亂的著常蛤蟆的臉:“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哇!幸虧現在不是冬天,不然您這歪鼻老臉還不得凍成豬腰啊!”
我不屑的撇過角:“哎呦!那可是國寶!‘寶’你懂嗎?就是大把大把的錢錢哪!哦,對了,你今兒個是來找我算賬的吧!那就一起算吧,我告訴你哦~早前兒你拉屎竄稀,是喝了我的‘超級無敵香飄萬里茶’!那粒璀璨的‘珍珠’,是一位媽級別的極品人制造的鼻屎一顆!嗯嗯!當時你吃的那個香啊!……哎?你若還想要的話,我再給你兒?”
只見常蛤蟆一瞪雙目,哪里還有早前的屁樣,現在就是一純種蹩腳驢!瞧人走路那架勢,就跟土狗熊見著大把蜂蜜一樣,直直沖我而來,一把抓起我的衣領就吼上了:“死丫!是你把我侄兒畫成那副嘴臉的?”
呦呦!聽聽人喊的,嗓跟熟透的瓜一樣,沙瓤兒的!
額滴神哪!大白天見了鬼了!
……
臉,綠了,抓我衣領的手,顫了,氣息,紊亂了,幾乎沒正常的地方了……
郝粉蝶一聽這話中沒有“二”字,整個人就跟過電似的抖啊!半晌才緩過來那飄飄然的勁,一抬眉,貴的應了聲:“正是。”可就待常蛤蟆慢慢接近她時,卻猛然皺了眉,掩上鼻,問:“您這上,是何味,怎……”
我還沒開,不料我前的落湯常蛤蟆卻一把將我推開,沖著那二就樂上了:“您……可是司徒將軍的夫人?”
“三妹妹……哦,不對,該叫安姑娘才是,許久不見,看來你過的還真……好啊!”還是那該死不死的聲調,還是那一笑掉面粉的嘴臉,還是那欠扁的媚,還是那直讓人反胃的郝粉蝶!
一雪白滴滴,一把羽扇綿綿,一張面容華麗麗,一抹纖膚還是那兩斤面!我說司徒大將軍他二,你一早清早來這里什么?
“楚林!柯果!有膽量別縮老!我就不信你們一輩都躲在‘漫林閣’!給老來!”
“噗嗤”!這聲笑來得突然,聲調也陌生的很,一轉臉,便瞧見旁觀的不禁有程師傅,還有一直在柜臺前的李掌柜,另外還有……
常蛤蟆抬起胳膊肘左聞右嗅,接著一凸雙目,大吼一聲:“柯果!!”
我忙揮舞雙手:“我不是故意的!看你上都濕了,我是好意幫你的哇!那抹布上怎會有餿味兒,我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