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那朵夜來香還是看著月亮,看到那叫一專注!
纖細指尖抬起,撫了把咱的臉頰:“我令你為難了是嗎?”
哇靠!四樓啊!不摔死你丫的!
薄被:“你歇著,給老娘把傷養好了,以后想啥啥,現在甭我!”
額……先不說這是不是廢話,也不咱是不是吃飽撐的沒事兒找事兒,誰讓我平日沒啥消遣,只能靠偷窺豐富咱這空虛的生活,不然咱一個無聊,別說吃柳仙,說不定連山茶玫瑰刺猬啥的都吃抹凈,到時候檢查得一封一封的寫,寫到丫風!
不對!靈靖怎么會在這兒?在這兒也無所謂,但他為啥鬼鬼祟祟窗?窗無所謂,問題是他若不會武功,去咋會不個半殘?
話說小男人去后,只是悄悄走過對接,在一顆隱蔽的大樹等待,乘此空擋,我忙從客棧后樓梯去,躡手躡腳竄過客棧西墻邊,正巧能看到靈靖的影,但今天的他十分不一樣,那與我個差不多的顯得特別修長,臉上不再是跑前跑后的表,反而多了些自信與沉穩,這更加定了咱的猜測!此人,有問題!
三十分鐘后,那朵夜來香傻個臉還在看月亮
不是為難,是他娘的相當為難!可這話能說?說來還不得傷死柳仙啊!禁閉譚,死都不能說!只好拉過人的手,摸了又摸:“我跟大叔沒成親,說咱還是半拉單,這事兒也不全怪你,誰讓咱心大起一不小心奪了你丫!哎,現在說一心一意真tm是放屁!好了好了,我去找個紙筆,回來寫個檢查給大叔,一定沉思反省咱倆的錯誤,請求原諒,也好得個寬大理!你要能睡著就睡會兒,睡不著就躺會兒,但被挨著我誠心懺悔,不然得不到寬恕,那我還不如直接黃浦江洗個澡,一輩跟沙稱兄弟算了!”
柳仙,乖乖靠上床休息,我則輕輕掩上房門轉了去,可剛到門,便見一影熟悉得很,本想上前搭訕,看看是否真實認識,但青藍影一轉,飛一般的速度竄去樓梯旁,借助昏暗的月光,竟從樓梯旁小窗直直了去!
那句廢話允許咱再說一次:靈靖,有問題!
憑著咱一向有鬧不看非好漢的意識,我忙快走兩步趕上窗前,看看那家伙這一去試少胳膊了還是瘸了兒了!豈料咱不看不知,一看……
扯遠了……
拉回來看靈靖,人還是背靠大樹,仰著自己看看月亮,昏黃的月照上人小麥的臉,別說,還真像一苞未放的夜來香,帶對未來的向往,掛著一絲對明日的期盼,嗯嗯,咋說人家十六歲,一朵花兒還沒開!~但!他臉上的表,卻不像是十六歲男孩兒該有的!只因那微瞇雙中透的意味,在這夏夜,竟是恁般冰冷!
靈靖,有問題!
二十分鐘后,那朵夜來香依舊看著月亮,看到那叫一癡呆!
為了咱在空虛的日里不重復第二次的沾花惹草,我決定萬萬,找不到對象,只好吃個窩邊草,靖兒,為了咱豐富多彩的生活需要,你丫就犧牲自己的隱私吧!老娘我跟定你了!
一看那丫居然是磕磕巴巴一朵花,默默唧唧小男一條!沒搞錯啊!靈靖從四樓去,居然一兒事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