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發現了。”林菀賭氣。
林菀沉默了一,認真的問:“可是,你不覺得這很危險嗎?也許,我是說也許,你會上我。”
越說越不像話,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林菀憤憤的總結:“你不是不信,是本就不懂。”
林菀聽得脊背發涼,像是有一條蛇沿著后背蜿蜒而上,她的想法他居然都知,這人真是太可怕了。她不甘示弱的反問:“那你還敢留我在邊,你不怕死?”
林菀不服氣的小聲反駁:“那是因為你沒遇到過。”
“不,你還沒發現,你還對它抱有幻想,比如說現在,你無時不刻不盼著我得到報
陳勁挑了挑眉說:“你在跟我炫耀?可你怎么知你遇到的就是真正的呢?也許它只是個開,過程和結局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而你現在所擁有的只是它的回憶,回憶是會被主觀化的,它被你一次次的化,化,到最后你早就忘了它最初的樣……”
林菀聽得骨悚然,尤其是他說到蛇的時候,雞疙瘩都起來了,她警惕的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陳勁不回答,又開始自說自話:“我剛得到那只豹崽的時候,天天摟著它睡,睡前還尋思著這小東西會不會突然給我一?真是又緊張又刺激,時常睡到半夜就忽然醒了,結果一瞧這家伙比我睡得還死呢。”
“所謂不過是你們這些女人幻想來自欺欺人,偶爾也拿來騙騙別人的東西,在我看來,談說還不如多幾次來得實在。”
“你是想馴服我?”
林菀神黯然,悶悶的說:“我當然信。”
林菀氣得想罵人,剛要開反駁,又一想跟這種人在邏輯上本無法溝通,也沒有辯解的必要。
“我現在又找到了那種覺,看著你天天用殺人的小神兒瞪著我,我就想你會不會還像上次那樣,趁我睡著時拿枕悶死我呢,或者是換別的方式,比如,”他略一停頓,似乎是真的在思考,“拿刀了我,或者是,把天然氣閥門一開來個意外死亡?”
陳勁淡然一笑,“當然怕啊,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怕,但是越害怕才越刺激不是嗎?生活這么無趣,不得給自己找樂嗎?”
他笑,“我不懂,你懂?我只知吃飯睡覺和上床都是生理需要,你別用那種神看我,等你到了三十就明白了。我就納悶了,你跟你那未婚夫連床都沒上過,還整天來去的,萬一結婚后發現他是個無能,你還能繼續他?等你們那兒多巴胺用完了你們靠什么維持所謂的?”
陳勁伸指和中指,細細摩挲著她圓的耳垂,不以為然的說:“瞧,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我不信。”
陳勁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摸摸她的腦袋,繼續:“后來我才發現,動都不過如此,人才是最復雜的,也最有趣,就說你吧,你有時候看著特脆弱甚至絕望,可是從來沒真正絕望過,一恢復力氣上又開始興風作浪……”
換來陳勁一聲嗤笑,“?你相信?”
陳勁繼續撫摸著她的發,收起笑意,嘆息一聲說:“生命原本悲涼,林菀,你還太年輕,以后你會發現這個世界沒那么好……”
意思了。嗯,還有蛇,很狡猾。”他說到這兒像是回味的笑了笑,然后看到林菀睛睜得大大的像看怪一樣看著他,于是挑挑眉問:“嘛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