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剛剛加大藥量,是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想到這不禁汗倒立。她又聯想到那個可怕的夜晚,她那時候還真是有勇氣,或者如他所說的“不知死活”,不像現在這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都會心加速,她真的變得懦弱了。
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看起來和普通人沒兩樣,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囂張跋扈和兇神惡煞,甚至可以說是極脆弱的,因為他剛剛喝了混著安眠藥的,那個劑量對她來說毫無作用,可是對他……
“給我留兒。”陳勁說著接過杯,把剩的一飲而盡,然后又把她行摟在懷里躺回去,經歷了剛才一番運動,兩個人上都汗津津的,貼在一起更難受,還有一種難言的曖昧。
她徑直來到書房,手放到門把手上時稍稍停頓,了個深呼,然后打開門走去。這個房間她來過幾次,本著知己知彼的心態來“參觀”他的王國。可是現在站在這里,腳底的地板仿佛化作荊棘,每走一步都變得艱難,但她并沒有退卻。很快就在桌面上一疊文件里找到一個大信封,打開,是一疊照片,還有一封信,旁邊設備齊全……
第一次認真的看這個人,發現他長得倒還不賴,輪廓線條偏朗,和他的人一樣,勢霸。眉骨很,眉又黑又,睛不太大,但是睜著的時候很犀利很懾人。睫很長,鼻梁很很直,讓她意外的是他的唇居然不是那種薄薄的,書上都說薄唇的人薄,看來也不盡然。
不對,他很重,但那只是對他的親人而言。他把所有的都給了他在意的人,所以對其他的人,就只剩了冷酷。
陳勁不太自在的動了動,打了個哈欠沖懷里的人說:“不洗了,免得你再燒起來。”林菀勉為其難的嗯了聲,鼻息間充斥著烈的男人氣息,讓她極為不適應,卻沒有再掙扎。
等林菀回到床上時后背已經汗濕了一大塊,也許是之前被折騰的汗,這會兒才覺到脊背發涼,也許是因為剛剛的緊張所致。可讓她不明白的是,明明先前覺得很快意的事,完了卻只有疲憊的覺。那個人還在熟睡著,她調整呼后扭開床燈,默默的打量著他的睡容。
還沒等林菀開,他就自顧自的說:“沒昨天,難怪人家都說女人發燒的時候最適合去。”說到最后來了一聲嘆息,也不知是欣還是遺憾。
意猶未盡但總算理智回歸,他摸摸林菀的額,沙啞的問:“沒事吧?難受不?”
林菀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又羞又惱,一把將還賴在自己上的男人推開,爬起來從床柜上拿起一杯咕嚕嚕灌幾。
林菀忽然覺窩發酸,抹了抹睛居然有些濕,于是輕輕的苦笑了一。她不知自己為什么突然想看看他,也許是剛剛了件大事神經有些亢奮,睡不著想找兒事,也許只是想看一看這個橫空現并把她的人生撕得粉碎的
林菀閉著躺了一會兒,聽見陳勁發輕微的鼾聲后輕輕碰了碰他,見對方沒有反應才起床。腰很酸,某人剛才動作太劇烈,她嘲諷的一笑,一副關心她的樣,/望來了還不是不不顧。在他里,她就是個玩,興時哄哄,無聊時逗逗,煩心時刺兩句,有需要時狠狠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