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米
后來,忘了幾年級時那個男生就轉學了,臨走前在她語文書里夾了封信,字跡奇的工整,他叫她菀菀,還說喜她,因為她是班級第一名所以為了和她同桌就只好讓自己當倒數第一,每次考試故意交白卷為此還挨了不少打,他還說以后會回來找她,讓她等著自己。
林菀頓時清醒了,看看亮著的手機屏,再看看男人的后腦勺,又氣又悔,昨晚怎么就忘記關機了,剛才他居然接她的電話?有沒有常識啊?
今天就三更了,老劉碼字存稿去。
“別動,我困了。”陳勁嘟囔了一聲,像是被人打擾了睡眠一樣不耐煩,腦袋在林菀肩窩蹭了蹭。
他后來再也沒回來過,她也漸漸把這件事給忘了,只是偶爾想起覺得那男生真傻,可是又有莫名的動。
林菀沒被壓死,反倒是因禍得“福”,陳勁大鬧一場之后大概是良心發現,也不她開沒開竅就給把她帶回城了。其實真正原因是,據周嫂打小報告說,林菀近日有些貪睡,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神得跟夜貓似的,常常都一兩了還亮著燈看電視劇。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是抱歉,第三更才放上來,祝大家看文愉快,無論啥都愉快!
47、解禁...
林菀恍惚的抬手又摸了一陳勁的發,雖然但并不扎手,原來記憶里的覺真是被她化了的結果,她收回心神,小聲說:“陳勁,放了我吧。”
她小學時有個男同桌,是班里號差生,老師給他們安排一桌讓她幫助他學習,可是她很討厭他,因為一上課就睡覺還占著她的半邊桌,她畫三八線他視而不見,偷偷用圓規扎他胳膊他太厚沒覺,她又不敢太用力。有一天她氣急了就伸手推他腦袋,那個男生留著小平,發茬奇的,像一顆顆小鋼針一樣扎得她手疼,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記住了那種。
此刻,林菀想起那段往事,忽然有些傷,其實那個男生也沒那么討厭,他還經常在她書桌里放零,她家教嚴不肯吃,他就生氣的扔垃圾桶。
沒有回應,只有淺淺的呼打在她的脖頸,表明主人已經睡著了,林菀無力的嘆息,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啊?還有,她會不會被壓死呢?
陳勁一想,脫離了正常軌是不太好,工作這東西不僅是賴以生存的飯碗,還是日常生活的重心,是個約束。他也從來沒有過把林菀當成小鳥養在籠里的念,他只是用繩拴著她,讓她自由飛,但是不能超過他允許的范圍。
這一日,林菀正睡得云里霧里時,隱約聽到一陣似曾相識的音樂,還沒等分清是夢里夢外,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喂,她在,稍等……”然后她被叫醒,陳勁把手機到她手里,說:“找你的。”
她迷迷瞪瞪的接過來,那邊已經炸開了鍋,一個更熟悉的聲音驚訝的問:“菀菀,那個男人誰呀?你不會是跟人419了吧?”
林菀的臉頰被他的發扎得難受,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腦袋,被手上的嚇了一,他的發又短又,很陌生,卻又讓她從記憶里找到了一熟悉。
十分,他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他看起來累了,她也要被他榨了,而且她還被他壓著他還埋在她里不肯離,她疲憊的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