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低一看,兩手空空,她腦里像了一團亂麻,順編了個理由:“剛才,有個人偷了我
“陳勁他在玩火,我本來想等到他惹火上那一天看個鬧,可是對你又于心不忍,所以才給你提個醒兒,要知就算是冰山也有會被火化的那天。”
“什么?”林菀愣住,她記得王媽媽說當時陳勁給他們看的是復印件,“是他的嗎?”
林菀想了想說:“你們都是這樣把當成兒戲的嗎?”
見林菀聽后愣了一,他抬手摸了摸后腦勺,斟酌著說:“林菀,你大概還不知,像你這樣的姑娘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還是有引力的。”見她要變臉,他笑笑說:“你先別急,聽我說完,這很正常,人通常都會對和自己不同的人到好奇,產(chǎn)生興趣,越是對自己不待見的越是想要征服,我想陳勁起初對你也許就是這種覺,但是經(jīng)過西山那檔事兒我倒有兒說不準了,他好像越陷越深了。”
“那份審查報告被人取走了。”
當晚林菀失眠了,所以第二天周末米蘭約她逛商場時,她懷疑自己睛是不是花了,當時兩人逛了幾家店各買了一件衣服,米蘭去洗手間她就站在外面拎著東西等她。忽然在人群里看到一張熟悉的側(cè)臉,她心一,手里的兩個袋就掉在地上了。那個側(cè)臉隨即又淹沒在行人當中,她想也沒想就追了過去,一直跟著了扶手電梯,那個人走到旋轉(zhuǎn)門時終于回了一,林菀立即呆住,那個發(fā)染成亞麻的青年男人,并不是她以為的那個,只是側(cè)臉有像而已。
譚希哲也笑,“林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而且你們兩個都屬于那種固有觀念超的人,更是不容易看清事真相,不瞞你說,我曾想過要不要追求你,也許把你搶到手才是對他最大的打擊……”
林菀冷哼,說:“他那不過是占有作祟。”
譚希哲失笑,說:“是我那個表弟,他一向不怎么攙和這種事兒,看來也是想把你從深火里救來啊。”
林菀無助的抬手捂住嘴巴,難以置信,那個人明明是化成了灰她都會認得,她怎么能認錯人呢,難是又現(xiàn)幻覺了。她在原地呆呆的站了許久,任憑邊邊來來往往行人如梭,直到后傳來米蘭的驚呼:“菀菀?”
她機械的轉(zhuǎn)過,米蘭松了氣好笑的問:“你怎么跑這來了?害得我好找,誒,東西呢?”
林菀睛瞪得溜圓,像看怪一樣看向他,譚希哲笑笑說:“不過看你好像不太容易追到手,而且說實話,是個奢侈游戲,我玩不起。”
“這種事可不是誰都的了的,我勉算一個,第四個我是沒想來,至少目前對這種陳芝麻爛谷的舊事興趣的沒幾個。”
“是啊,這世上的人這么多,對待的態(tài)度肯定也不同,有像你一樣認真的,自然也有像我這樣不認真的,還有大多數(shù)一半兒一半兒的,當然了,還有些是像陳勁那樣,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樣的。比較起來,還是大多數(shù)人會更幸福些,你這種最痛苦,我這種呢,不會痛苦但也不會太幸福,至于陳勁,我只想說,自信不如自知啊。”
林菀無力的靠在座椅上,心比窗外的景致還要蕭條幾分,想了想問:“那第三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