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沉默了片刻,原本以為孫策會跟平時一樣說些討好的浪話蒙混過關(guān),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向他吐心聲。原來這就是他要說的話,自己一直阻止他要說的話。周瑜不得不承認(rèn)他自己也在逃避,因?yàn)閷O策之前說的話太像分手的宣言了。他一直認(rèn)為孫策是被動的接受自己,所以才會不安,但其實(shí)對方也有著同樣的不安,他們都害怕對方接受不了自己的真面目,孫策掩飾掉上的兇悍,而他則洋裝得貼成熟。他們都太想在彼此面前當(dāng)個完戀人了。
“周瑜、老公……啊啊饒了我,不行了……”
周瑜也不似平常的游刃有余,他氣息不穩(wěn),似乎也被脅迫著胡亂沖撞。汗?jié)竦囊r衫繃緊的貼在上。他不去解開,直接套脫去,不去那些被扯掉的扣,連同束起的長發(fā)也被得歪扭散亂。腦不清醒的時候,他們就更愿意把主導(dǎo)權(quán)交給,官變得銳,受就更為烈。他們間只剩氣和肉碰撞的聲響。周瑜暴風(fēng)雨一樣的搗讓孫策都要夾不住他的腰了。
周瑜語氣輕柔的問他,手仍未停,只不過手的力輕了很多,已然變成看人間的樂趣,孫策的聲音也變得柔中夾著難耐的渴求。孫策看著他的睛,鄭重的、用力地,他怎么可能不想要他?
孫策語無次,連句完整的話也無法說。以往周瑜總是順著他的來,但這次周瑜怎么都不肯諒他。快在不斷積累,他意識想逃,卻被周瑜俯用嘴唇深深的堵住了嘴,上都被釘在了原地肆意鞭撻。孫策終于覺得自己是個病人了,不該這樣用自己的可憐相來招惹周瑜,如今只能張著被得爛,無可逃避。在又一次深深的撞后,令人窒息的快超過閾值,閘失守。孫策被自己濺的到肚,用手抹了一把,指上盡是稠的白。可除此之后仍有稀薄的不斷來,他控制不住小腹的痙攣,溢的打濕了腰腹和的床單,甚至到了周瑜上。孫策意識到是自己失禁了。他哭無淚,這也太丟人了。
孫策囁嚅:“是我錯了,不該忽略你的決心。……你為我這樣的決定其實(shí)很需要勇氣吧。你爸媽一定很生氣,你還騙我說回來跟叔伯通氣,其實(shí)他們都拒絕你了吧。就連我也自以為是的推開了你。”孫策一邊哽咽一邊絮絮叨叨:“我只是慌了。我回去想了好久也沒有想明白,你可是周家的少爺,怎么就愿意跟著我呢?不僅跑到我在的場里打工,有次還差被女人給行帶走調(diào)戲了。現(xiàn)在,又辭了這么好的機(jī)會跟著我。值得嗎?”
全是跡,顧不上面哭著向他的竹求饒:“公瑾,公瑾,我知錯了。”
“生德,也包容罪惡。我喜你喜得要發(fā)瘋。你要,要白手起家。我知你能到,所以我決定陪你,絕非是一時興起。我可以為你放棄很多,也可以為你很多,比你想的還要多得多。我愿和你一同向前,無論成果或是苦果,我都愿意一并吞。”
于是周瑜終于放開孫策,解開了他。孫策發(fā)被填得飽漲滿足的呻。兩人的呼都在此時片刻的停止。但就像發(fā)亮的灰燼被輸送了一氧氣,轉(zhuǎn)瞬又熊熊燃燒起來。好,好緊。周瑜在想孫策真的退燒了嗎,這的甬讓他也要跟著燒起來了,燒盡他的理智。他未能給孫策多少適應(yīng)的時間,便提著他的腰大幅的動起來。他忍了太久了,每次都激烈得深,的時候腰腹拍打在孫策被他打得紅的那一片上,孫策屁一疼只會更加縮緊,然后又被不留的撞開,毫無保留的向自己的戀人敞開。
“要到了,慢一、慢一……不能再了嗚……”
孫策半腰懸空,腦袋后仰,被撞的后移又會被卡回原位。他仿佛被到了嚨,只要周瑜一他就會叫一。在介于疼和之間,靈魂都要竅了。孫策從未沒試過這樣的完全的失去主動的權(quán)利,這覺陌生的很。哪怕他跟周瑜其實(shí)形相似,他卻覺得周瑜一手都能控制住他,輕易地給他痛,予他快。
“瑜、公瑾……太深了,好……”
周瑜嘆了氣,“我不用你替我值不值得,你以為我是什么需要你負(fù)責(zé)的大小嗎?從小到大,從翻墻逃課到跟隔校霸約架,我們兩個一起在教務(wù)罰站的次數(shù)還少嗎。再到我們在一起之后,那些明里暗里的事,你以為我都一概不知,沒有過嗎?”
“所以,你現(xiàn)在還要嗎?還想要我嗎?”
“你知什么了?”明明周瑜才是那個施暴者,他卻蹙著眉看起來更加痛苦的樣。“老實(shí)說,孫策,有些時候你讓我覺得自己一無是。我不知我該以什么份站在你邊。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也未把我放到過明面上來。你當(dāng)我是圣人嗎,難我沒有占有,不會不安,不會嫉妒嗎?”
“別說什么不希望我與你一樣,你當(dāng)我純白無瑕,天真爛漫?孫策,我們明明是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