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他哥的脖上嗅聞。孫權的心又被牽著走了,膽大妄為到想親吻他哥。
孫策會縱容他的吧。
面對孫權試探的親吻,孫策并沒有認真躲避。于是吻落在他的鼻、唇邊、面頰上。孫策轉過面對他,神仍是困頓的。
“權,別鬧……”
后半截話變成濡濕的聲,幾月不見的思念象為一個難以拒絕的深吻。
突如起來的敲門聲打破了這種氛圍,吳夫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伯符、仲謀,被夠不夠蓋?我把毯拿來了。”母親就在一門之外,孫權充耳不聞。孫策想推開孫權,弟弟的吻卻更加深,抓著他的手腕不肯放開。
母親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要開門咯。”門把手隨之轉動起來。
急之孫策伸腳把孫權踹到了床,這一腳不算輕。孫權被踹得摔床去,床邊的過并不寬敞。孫權靠坐在了墻邊,中不甘的看著孫策。
“別太放肆了……”哥哥說著,邊去嘴邊的痕。
孫策連忙整理好衣服,去開了門。
吳夫人聽見響聲,察覺到氣氛不對,睛往里多瞧了兩:“你們兄弟吵架了?”
“沒事兒,媽,鬧著玩呢。”孫策的語氣輕巧,吳夫人便不多想,放心的走開了。
孫策把毯拿屋。
“剛剛為什么不停來,這是在家里,難你想讓媽媽知嗎?知她的兩個兒這樣茍且的事?”孫策的聲音壓抑,劈蓋臉的打來。
茍且,他居然用這種詞來形容他們的親密。孫權難以置信,又無法反駁,他也知這有違理。但他一直都覺得,只要哥哥也喜自己就好。可直到剛剛孫權才真切意識到,他是在亂。他的確太貪心了,享受了和孫策當家人,還妄想要當他的侶。
孫策走到孫權面前蹲。
“該要結束了,權。”孫策脖上掛著的細繩,底墜著的,是一枚銀的戒指。孫權一便知,那是和周瑜手上一個同一款式的對戒。“也許年后,我就會向媽媽說明我和周瑜的事。”
孫權想問,那我究竟算什么呢?為什么什么都不告訴我。先還因為特殊禮沾沾自喜的他,才發覺到這份貴重原來只是一種于愧疚的補償。
“哥,你曾說喜我,是騙我的嗎?”
“我沒有,權。”
孫權步步近,孫策跌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