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無所謂疼，也無所謂空，一塊將要送到人家嘴里宰割的肉還需要什么覺？懶洋洋地靠坐在窗邊，只作為一個旅人的心，沒所謂地看著手里的MP4。我從枷葉邊帶走的只有他這只一直陪伴著他的MP4。

不過，我喜看，特別是現在，因為我將上和這群反文化氓兒童一樣變的本沒有立場，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什么是善，什么是惡，哈，都他媽沒意義了，胡天胡地過混帳日算了――――我自嘲地笑了笑，聽著里面孩們討論交，毒品，和死亡什么的―――

納悶地看了看，卻怎么也看不個所以然。如此雜亂的心境怎么還靜地心來思索枷葉的MP4里如何會有這么張奇怪的圖？我煩躁地翻過去，繼續。

正好。失神地望著存折上的數字，心，扎疼著，它能養活我的枷葉嗎，他才十七歲，以后的路那么長――――

他笑著過來，雙手從沙發上抱起我，象對著自己心膩的孩抱著懷里坐沙發，唇摩挲著我的額角，低低地笑，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一個那樣銹斑駁的盒呢？里面裝著邊角已經殘破了的木刻版原始天尊圖片、一依然锃亮的玻璃彈球、自己用小刀雕刻因為不詳的原因未完工的木槍、一變形就解了的變形金剛，以及一兩張永遠也不可能去的寫著歪扭鉛筆的字條――――

車，在向那個骯臟的地界行。唐北雁，回來了。

“我是蠢，你和他們怎么分得開――-”我瞇起，看

看見他們，唐小庭，單博，陶冶，――――我什么都明白了。

“那天，我的樣很蠢吧，‘我不會讓他們害你的’，你說的多好聽，”

火車緩緩啟動，站。從燈影中看玻璃窗外城市的臉，仍然有落葉從迷蒙的前跌落。霓虹燈的光芒鑲嵌成了斑駁的蘇的樣，掩蓋不住夜中靡麗的酒人生。

彈掉煙灰，是把鼻酸回去。起，存折扔在床上，不再看那刺的紅。

包，隨手放。我疲憊地坐他們對面的沙發，枕在沙發背上，無力地看著這屋里的一切。這個我曾經生活的宅已經殘破凌亂，卻還懸掛著叮當作響的晶吊燈，墻角有大副裹著致畫框的油畫，舒適而華的沙發，但是已經積上厚厚的灰塵，一切都顯示著，已經走向衰敗和絕望，卻還保留著一絲曾經的華麗――――

一集完畢，扭，播放一集，屏幕上卻現一張怪異的地圖，屈曲的黑線紅線，仿佛有序的行路程。我皺起眉，這是什么？

MP4里播放的是。這是一關于四個可小學生的動畫片―――當然，那些鋪天蓋地的臟話，淫穢段，無政府主義言論和想法，顯然不太符合他們的未成年人份。

第十三章

“你也說，‘我現在就在害你，’我當時并沒有否認，”

其實，這樣最好。

推門一看見這些男孩兒們，我突然有了這樣讓自己都倒牙的小傷：他們看著你，就象拒絕成長的孩，緊緊抱著記憶中的那個盒，卑微而殘忍地死守著。

我突然微笑來，一垂，睨向唐小庭，

沒有留戀地關上大門。始終，沒有留給枷葉支字片語，這樣不明不白地離開他，他會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