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誤ru了一個死胡同,許久都chu不來。
他之所以跟小人魚同床共枕,一來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二來是小人魚在他yan里就跟初生的嬰孩一般,所以他能不避諱地給她洗澡穿衣,哪怕她上半shen的玲瓏有致完全跟嬰孩搭不上邊。
她什么都不懂,他教她說話、吃飯、給她穿衣服,充當著一個長輩的角se,他將她視為自己的晚輩、親人。
可是小人魚今晚一句懵懂的玩笑話突然讓他無所適從,有那么一瞬間,他產生了非常罪惡的念tou,這讓他無比厭棄自己。
好在他及時清醒了,及時掐掉了那罪惡的念tou。
駱猖長長地吐chu一kou濁氣,看了看懷里睡得沒心沒肺的小丫tou,忍不住輕輕勾了勾她的鼻zi,“知不知dao你隨隨便便一句話便讓我失眠了?唉,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zi啊……”
最后一句話仿佛是說給自己聽,輕得轉yan間就rongru了風里。
他終于有了那么一dian兒睡意,撫摸了幾xia小人魚腰間與魚尾相連的細小鱗片,察覺到她微微縮了一xia,嘴角不禁勾起,低聲dao:“以后zuo錯事就撓你yangyang。”
等到小家伙不動了,他的手臂重新環住她的腰shen,大掌重新貼在她腰間huanen的肌膚上,然后緩緩閉上了yan。
第二天,牧瀟瀟明顯gan覺到,羅猖有些不一樣了。
他挑chu了小人魚今天要穿的裙zi和nei衣,遞到她手上,“藍藍,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qing該自己zuo了。”
牧瀟瀟看著他,怔怔地發了會兒呆后,沖他笑著diandiantou,十分乖巧地應dao:“好的,叔叔。”
聽到她答應,甚至沒有任何的反駁和生氣,駱猖的心里chu現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失落gan。
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她本來就不是個嬰孩,她遠比嬰孩要聰明,遲早是要自己動手zuo這些的。
牧瀟瀟動手脫睡裙的時候,駱猖已經調轉了shen,回避了見到她赤shenluoti的qing況。
等到他穿dai好chu去,駱猖已經在廚房忙活了起來,絲毫沒有幫小人魚洗漱的意思。
牧瀟瀟只好自己動手洗臉刷牙,神qing悠哉,還對著鏡zichui泡泡。
小白卻有些心慌慌的,“boss的反應怎么跟咱們想象的不一樣啊?”
牧瀟瀟更正dao:“是你,不是我。這種qing況我想到了。”
小白:“boss這模樣分明是在劃清界限,他居然真的想把你當成晚輩養著?我去,養晚輩可不是這樣養的,有本事分床睡啊,有本事不要給你zuo飯啊!”
牧瀟瀟倒是不慌不忙,“他想要當個好叔叔,那我就滿足他,呵呵。”
這最后一句呵呵讓小白shen上的mao都豎起來了,還以為這個世界被這樣chong著,它的主人又恢復了真善mei。
早飯的時候,牧瀟瀟小人魚是自己拿著面包吃的,可中午就不一樣了,她還沒有學會拿筷zi,所以通常都是駱猖喂她吃。
但是今天,駱猖夾起一塊魚肉準備喂小人魚的時候,牧瀟瀟突然搖了搖tou,甜甜地笑dao:“叔叔,我現在已經會握筷zi了,我自己來吧。”
駱猖一愣,看著她動作生疏地握著筷zi,夾了兩三次才夾起了一塊魚肉。
“藍藍,小心魚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