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猖明明知人魚不會輕易哭,但還是無奈地嘆了一聲,“好吧,明天我讓老方準備幾套泳衣,今天你就先……這樣。”
外幽深。
駱猖不知自己現在是什么表,他只是有些倉促地解釋:“叔叔當然不光著,會穿泳。”
小白:“……不害羞才是不正常的好么。”
兩個人正聊著,卻在這時駱猖來了。
駱猖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不一樣。關于生孩或者生人魚這種事,我們以后再繼續談論,你還小,不適合談論這個話題。”
牧瀟瀟興奮不減,反過來問羅猖,“叔叔,你們人類也有神奇的小屋嗎?人類在里面呆上幾天之后就能生小孩?”
我記得,每年的一段時間,很多人魚都會草屋,一只雌人魚和一只雄人魚,或者很多雄人魚,他們會帶著吃的去,在里面一呆就是好多天。雌人魚來后肚就會慢慢變大,過了好久好久,大概半個輪回,嗯,就是半年,肚里便會來好幾只小人魚,他們在一層薄薄的……膜?里面,不久之后會戳破那層膜。”
牧瀟瀟:“謝你給我找了個單純無害的人魚。”
他把小人魚抱回輪椅上,急匆匆推到門外,“藍藍,等我一會兒,我上來。”
小人魚說這話時表多么單純無辜啊,那雙墨藍睛就像一對漂亮的寶石,明亮剔透,反著光似的。
小人魚見他悶不聲,表還有些奇怪,以為他不信,便加重了語氣:“是真的,那草屋真的很神奇,人魚在里面呆得越久,就能生越多的小人魚。
駱猖:……
“好吧,不說就不說。但是叔叔,我要去里玩,你答應過的。”牧瀟瀟直直盯著他,睛汪汪的,好像他一拒絕她就能上哭來。
牧瀟瀟興奮地:“我有印象,兩只人魚想生小人魚的時候,他們就會去小屋,就是海里的草編織成的屋,可以跟隨海一起漂浮,那小屋十分神奇,兩只人魚會在那小屋里大叫一晚,還會散發一種奇怪的香味兒。不久之后,雌人魚的肚就慢慢變大了,”
果然是個小傻瓜,還以為能生小人魚是那草屋的原因。
牧瀟瀟興地立撐起,抱住他的腦袋沖著他臉上就是吧唧一,“叔叔你真好。”
駱猖的表從剛開始的一言難盡變得松快起來,嘴角微揚,帶了一絲愉悅。
牧瀟瀟:“不是把我當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么,害羞啥啊。”
小白回想了一之前兩人的對話和大boss的反應,嘿嘿笑了起來,“你太壞了,居然如此不要臉地用穿衣不穿衣的問題調戲大boss,嘖嘖,爺可以明確告訴你,你是第一個敢這么調戲大boss的人。”
牧瀟瀟有些不興了,她已經反復調好多次自己成年了,怎么這個男人還是把她當成幼崽?
牧瀟瀟跟小白嘖了一聲,“害羞了。”
牧瀟瀟乖乖,見他抱著自己就要走,不禁提醒:“叔叔,你也沒有泳衣嗎?你要跟我一起光著嗎?”
駱猖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不為例,以后的話上必須穿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