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叔叔，我本不想當什么叔叔！藍藍，我喜你，是人之間的那種喜。但我是個無恥的禽獸，竟然在你懵懂無知的時候誘導你跟我人之間才能的事。還利用你的懵懂無知一次又一次地這種事。”

“藍藍，叔叔的小寶貝兒，這些天叔叔真的很想你，想得快發瘋了。”他看著牧瀟瀟說。

“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太禽獸了，所以老天爺為了懲罰我才收回了這件禮？”

小白：……

如果是他的夢，他不敢碰，他怕一碰到，這夢就破碎了。牧瀟瀟離他這么近，清楚地看到男人那張變得消瘦憔悴的臉，還有他里滿滿的疲累的紅血絲，以及那小心翼翼到不敢碰的脆弱，人魚中本來因為疼痛和委屈產生的霧氣變得愈發實質化，一雙墨藍的

牧瀟瀟張了張嘴，低聲叫他：“叔叔……”

睛濕泛光。

失了？

“我，真是活該啊！我這樣的人本就不得到你。”

牧瀟瀟秀眉蹙起，靜靜地看著他。“我以前覺得，那些為所困一蹶不振的男男女女都是愚蠢的窩廢，這玩意兒的保質期最短了，新鮮的時候你不知饜足，可一旦過了那個期限，它就變質了。為什么要為一個注定要變質的東西傷肝傷心？這不值得。”“可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這樣一個窩廢，藍藍你知嗎？這些天我拼命地工作，絲毫不敢閑來，因為我一旦閑來，哪怕一分一秒鐘，腦里也全都是你。我無數次試圖不去想你，告訴自己你走了，不可能回來了，就當那兩個多月的日是一場夢。”

“叔叔，我回來了，你不抱抱我么？”她望著他，低聲撒。

牧瀟瀟：……

“哪怕你現在我的記憶中只有一天，我想我這輩也永遠無法忘記。”“藍藍，我知這或許很可笑，一開始我真的只是想找個人陪著我，因為我太孤獨了，這個人一定要全心全意地信任我、依賴我，所以，你的現簡直填補了我心里的空缺。我本來想把你變成我唯一的親人，卻沒想到，最后對你產生了別的想法。”

“藍藍。”羅猖喚她，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自己聲音一，前的這只人魚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明明才占據了我的時間不到三個月，你卻像是在我心里扎了。陡然將你去，都是血，你知嗎，都是血，疼得很……”

駱猖將指放到嘴邊，朝她了個噤聲的動作，“噓，藍藍乖，不要亂動，聽叔叔說。叔叔真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你乖乖聽完好嗎？”

駱猖慢慢半蹲了，依舊是深深地凝視著她，但就是不回應她的話。

“但是這不可能……我忘不了，本忘不了你。”

“剛才，我一個人在我們住過的別墅坐了兩個小時，不我看向哪里，前都是你的影，耳邊都是你的聲音，哪里都是……以前到了晚上，我的耳邊會回男人打罵女人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哀求聲，可現在――那聲

牧瀟瀟覺得，駱猖大概以為自己是在對著一片空氣講，所以才能說這么直白的話，因為她看得，駱猖其實是一個比較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