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發(fā)火過后乖來的境，又少掉三不五時摸一的刺激，后來這段時間都讓阿青覺怪彆扭的。看著鏡中的胖哥、修掉幾漏網(wǎng)之的時候，阿青不禁思考她是否該答應(yīng)此人的要求。

        “穿舊的會發(fā)臭喔！變成臭！噗噗噗！”

        咕尼咕尼──乒！

        “真的不行喔？”

        繼左乳之后，右乳也在胖哥了起來。阿青羞紅著臉迸淫吼，久旱逢甘霖般酥麻顫抖著，兩顆起乳就這麼給胖哥隔衣了十秒鐘，稍微飄遠的意識才回到阿青的腦袋，使她又羞又氣地推開那雙手。

        “咦？”

        “哦……哦齁！”

        不料才剛來到胖哥旁，對方就看來了。胖哥見阿青呆愣住，就用灰肉厚唇呼了氣，睛笑笑地對她說：“妳的比平常還低啊！我一看就知囉！”

        “嗯齁……！”

        “阿青，妳沒罩喔？”

        無論阿青還是胖哥都明白，著激凸的站在客人面前、紅著臉說來的“不行”，本就是婉轉(zhuǎn)的邀約。因此，當(dāng)阿青拿著電動理髮推胖哥鬢腳，那隻悄悄地從圍巾伸、來到她左乳前嘶嘶地搔的手指，就好像不存在似地沒有引發(fā)阿青的怒火。

        “抱歉啦！不會再摸了啦！”

        “我知啦！”

        “別得寸尺……！”

        不怎麼說，胖哥是這兩年唯一碰過她的男。看似好膽大，實則膽小如鼠。即便是不擅長之事的阿青，也明白兩人之間的主導(dǎo)權(quán)一直握在她手中。她可以報警，可以縱容，當(dāng)然也可以迎合寂寞的稍微越線──這樣的想法讓阿青平澹的人生掀起了波浪，這是這段得過且過的日當(dāng)中少有的刺激，光是想像就讓阿青激動不已。

        “……不要。”

        “你很煩耶！本就不臭啦！”

        “噗噗……”

        “好吧。”

        有時摳得太激烈，阿青會停動作避免傷到胖哥；抓著理髮、剪刀或梳的手擱在半空中，半垂著看向它，了唇膏的濕亮嘴唇迸顫抖的淫吼。逗著逗著，胖哥忽然向被他摳到臉紅息的阿青說：“阿青，給我看妳的。”

        不曉得是因為遭到直擊，還是耳邊環(huán)繞的那句“臭”奏效，給胖哥住左乳乳的阿青輕喊聲，本來就蠢蠢動的隨之起。

        是心非。

        這次的抗拒聲依舊沒有往常的怒意，逗得灰肉嘴角上揚。

        “反正別人看不來啦，妳就這樣幫我剃一剃吧！”

        阿青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男人抱過。或許正因為如此，她才一直沒有對胖哥的擾祭重罰。她也曾想過看那傢伙在派所向她低歉的畫面，但是她于心不忍，或許這種寬容其實應(yīng)該說是放縱吧。

        不知有心還無意，胖哥用他惹人厭的態(tài)度迎合阿青所盼望的發(fā)展，讓她想起大學(xué)選修課社交舞的覺。當(dāng)時的舞伴是個有煩人的男生，阿青也是在掌握主導(dǎo)權(quán)前提才愿意和對方舞。

        “不要，我會生氣……”

        “罩來不及洗吼！妳那麼大真辛苦耶！”

        “啊……”

        “嗯，不行……”

        阿青吞了，臉頰紅暈迅速轉(zhuǎn)。

        “嗯……”

        阿青這才明白她只顧著若隱若現(xiàn)的激凸，漏掉了乳房位置的問題。她正想打消計劃、回穿回罩，胖哥的聲音制止了她。

        大概是阿青聲音沒有真的生氣，胖哥之后又小聲喊了幾次“臭”，讓阿青聽得有小怒，但不至于聲罵人。她的心比平常還快，怦怦地有久違的期待。這覺在她幫噗噗笑著的胖哥圍圍巾時現(xiàn)化，從突然被隔衣個正著的乳發(fā)來。

        “齁哦……！”

        乒──！

        “你再說就去！”

        等到隔月胖哥上門，阿青招呼他上座后就藉故熘廁所，看著鏡中臉頰發(fā)的自己，邊深呼邊解罩。給罩撐起來的雙峰稍微往垂，因為逗目標(biāo)現(xiàn)而興奮的乳脹大了，碰到這件薄薄的居家服十分明顯。她反覆確認這件衣服不會輕易透乳，但可以在手臂伸展時因拉扯而形成激凸。檢查完畢，她便拍了拍不小心笑來的臉頰，回罩，晃著傲人巨乳回到大廳。

        “……好啦。”

        “這邊的也一！”

失，反倒在夜裡沉淀來，化為睡前的淫想，替阿青枯燥的自增添幾分趣。

        “阿青臭！噗噗！”

        胖哥彷彿真的很失望地嘆氣，不再對阿青手腳了。

        “喔耶！臭捕獲！”

        “真的……真的不行喔！”

        “看一就好嘛，又不會少塊肉。”

        阿青的呼變重了，嘴巴不時迸細微的聲響。她和胖哥都在假裝，一個裝老實的客人，一個裝成認真理髮的理髮師。只要角度對了，胖哥的手就會往旁邊探，像條蛇似的，摸向阿青有垂的巨乳，對準激凸的乳來回摳。

        “呃……嗯……昨天，忘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