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羞也不是。她只好就這麼著滿的布罩，趕到大廳去幫楊杯杯理髮。

        “阿青啊，我都跟妳說我十鐘啊……”

        “對不起嘛楊杯杯，我剪很快的！不會讓你遲到！”

        “嗯，要快喔。我十鐘要領藥喔！”

        “知、知！”

        阿青看了時鐘，她真的得稍微加個速了。洗的時候快一就沒問題吧。

        “啊奇怪咧……妳有沒有聞到什麼味？”

        ──噗通！噗通！

        好不容易冷靜來的心，又給楊杯杯皺眉詢問的樣得再次緊張起來。

        阿青急之大腥味，雙都差恍惚地升起。她連忙壓這讓酥麻的興奮，對沒事扮起偵探的楊杯杯羞笑：“是洗衣啦！剛才去后面整理衣服，沾到了啦！”

        “這樣喔？啊妳快喔。我十鐘啊……”

        多虧楊杯杯每次開都要重覆一次領藥的事，分神附和他的阿青沒能一直沉浸在腥臭味中，半溫不火的就這麼熬過了這段時間。剪完髮、洗完，送楊杯杯離開后，阿青趕緊趁剛才預約的客人上門前到后去換掉罩。這次不論胖哥怎麼說，她都不要再著容易東窗事發的罩了。

        兩人因為這段秘密關係升溫的蜜月期，胖哥每次都為阿青帶來片和新玩法。阿青看到胖哥提來的袋裡裝滿各式各樣的盜版片，都會先假裝氣呼呼地拿起ＤＶＤ盒打他，夜關店后又忍不住自個兒躲在被窩裡看。原本她連網站都沒上過，拿到這些光碟就像發現新大陸，不知不覺間，看著Ａ片自成了每晚的例行公事。

        與此同時，胖哥的調教也在順利行中。

        每當胖哥像是宣示主權般選在客人理髮時從后直廚房，穿著居家式短袖短的阿青就覺空氣都變得油膩起來，黏著在肌膚上形成的汗漬。當她臉紅心地來到廚房，給油膩味包覆住的迅速發，整顆心噗通噗通地勐，期待著這個大鬼會用什麼手法逗她。

        微垂的雙乳在少許汗珠綴現，自然是先用呼臭氣的厚唇上一頓。外客人上門時，穿好衣服的阿青就紅著臉回到大廳去，緊張兮兮地招呼逐漸熟起來的老面孔們。

        “阿青妳臉很紅喔！冒囉？”

        “沒……沒有啦！剛才用冷洗臉……”

        隔著罩對鏡中客人羞笑的阿青，視線忍不住飄往自己的巨乳。儘罩穿好、衣服也看不激凸，她的腦袋卻惦記著胖哥往她右乳寫上的“阿青臭”

        以及左乳那枚大大的“臭”字。對著鏡看的阿青彷彿都能聞到飄的臭味了。

        在乳房上寫著令她胡思亂想的文字，效果要比光是想像模擬來得烈。尤其胖哥總是說她臭，還腳踏實地用唾來讓她的雙乳飄臭，阿青給他說著說著都產生了覺，如今光是往豐滿的乳肉寫個臭字都能讓她產生輕微快。

        除了在雙乳寫字外，胖哥也開始經常提交要求。每次阿青拒絕他，都會用某種方式代為補償。比方說，讓他又一次在罩，著罩幫客人理髮──“阿青啊，有沒有聞到一個味？”

        “嗯？啊，是洗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