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這卷錄影帶就在媽媽爆吐、外婆敲門、會長用力拍打媽媽臉頰的混亂場面中結束。因為斷得太突然，我還得倒轉一些，看著媽媽吞、飲、肉垃圾、皺眉咀嚼菸草與檳榔的丑臉──往那件被肉棒汁浸濕的好好上一發。

        錄影帶結束時，我的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或許是剛的緣故，也可能是真的太過刺激，心裡涌現一想要銷毀這玩意的沖動。這種合肉慾及恐懼的心稍后就平復來。最后，這卷帶還是回到它該回的地方，直到次被人翻來。

        沒想到所謂的次很快就到來。

        看完錄影帶的兩天后，我放學回到家時，媽媽已經在家裡等著我。客廳桌上放著我用來自的兩件，媽媽翹起黑絲襪盯著我看，當我覺得一切都完了。

        “俊榮，你拿我的什麼？”

        我心虛地搖。

        “不要騙我。這兩件都沒好好洗，折法也不同。”

        偽裝差到逃不過媽媽的法，我只能了。

        “還有，你是不是在儲間找到什麼了？”

        一度想否認，可是媽媽一副就是先掌握證據再審問的樣，我猶豫了，小小聲地說：“錄影帶……”

        “是嗎？”

        媽媽嘴角上揚，宛如她在帶裡給男人們玩時那種羞笑的嘴唇線條。現在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的紅是鮮豔的桃紅，妝也沒卸掉，髮還是盤著的，就和她結婚時一樣。

        “書包放著過來。”

        媽媽起走向房間，動作暢到覺事先排演過，步調快得讓我沒時間思考，書包一放就乖乖跟上去。到爸媽房間裡，媽媽已經蹲在床尾的電視機前，地上放著接好線的錄放影機，以及……十幾二十卷的錄影帶與光碟片。

        “想不想看后續？”

        接來的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回過神來，我已坐在拉上窗簾、熄了燈的爸媽寢室裡，那張肉桂的單人沙發上。電視播著穿婚紗的媽媽跟著爸爸四敬酒的錄影帶，媽媽則在沙發旁邊彎脫她的紅，將它套到我上。

        那塊貼一整天肉的布料就覆在我鼻前，散發烈臭味。

        錄影帶上的媽媽繼續笑笑地敬酒，現實的媽媽在我旁慢條斯理地脫去衣服，脫到只剩一雙黑絲大襪，她就晃著大屁到門去打開房小燈，再踏著被燈照成暗茶的地板、搖晃比以前更雄偉的垂巨乳走過來。我的目光全被那對在昏暗視野中顫晃的黑大乳暈引過去。

        “來，我們一起看哦。”

        帶有香味的巨坐到沙發右側扶手上，肉往我這靠過來，巨垂的壓向我側臉。媽媽揚起左臂扶著椅背，登時一汗臭味漫開。我吞了，看向媽媽展開的腋肉，果不其然有著大片飄散臭的腋。

        我的老二整，到不能再。

        儘和媽媽正面交鋒有種難以言喻的反胃，我也確實對突然從意淫到成真的距離產生懼怕，仍然在媽媽的原味、豐滿肉以及陣陣飄的腋臭產生了反應。

        畫面來到其中一桌敬酒時，我剛認坐在賓客席上的是會長等人，媽媽的桃唇就來到我右耳邊輕唸：“媽媽的臭鮑，被那個男人滿菸和檳榔渣哦……而且因為嘴巴超──臭，一直都不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