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懶得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消息,于是放了手機低聲。“快兩了,起來吃東西嘛?”
“臥槽。禽獸啊。”簡隋英又罵了一句。聽到時間都這么晚了,他也突然覺有餓,于是打算爬起來收拾收拾,可剛坐起來,就覺自己那個隱秘的地方疼的不行。簡隋英惡狠狠的掐了一把邵群的胳膊。“幾輩沒吃過是吧,這么狠。”
“好像還真是。”邵群笑嘻嘻的說完了把簡隋英扶了起來,讓他光潔的背靠著自己說。“所以嘛,還是不能餓太久,餓太久容易事兒。”
“歪理。”簡隋英笑了笑,靠在邵群邊兒和他說著話。雖然還有些酸疼,可他的心卻無比的平靜,就好像漂泊了許久,終于找到了停靠的港灣。雖然很平淡,但是卻異常的好。
邵群也是如此想,兩人就這么靠著,說說家常,分享共同的喜悅,這樣的幸福,讓他拿什么來換都覺得太值得了。
可倆人還沒平靜多久,就聽到了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的鑰匙的聲音。簡隋英一驚,猛的往上一,差撞到邵群的鼻,邵群也突然緊張起來,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突然想到,有這間房鑰匙的,除了簡西寧好像沒有別人,而此時,他倆好像……還光著。
得,二人世界又結束了,邵群任命的快速爬了起來,三兩給自己套好衣服,又給簡隋英把衣服穿好打開門一看,果然簡西寧已經翹著二郎坐到了沙發(fā)上,看到倆人剛從屋里來無比嫌棄的說。“還總讓我早起呢,我不在,你們都到午了才起床,打電話也不接。”
邵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問。“不是說晚上回來嗎?怎么這么早。”
簡西寧哼了一聲。“爺爺隊臨時有事兒,打你們電話沒人接,就讓司機送我回來啦。今天有天文館有活動,爺爺帶我去不了,你帶我去嗎?”
“帶,帶。”邵群趕忙答應著,一回就看到了扶著腰慢慢往外挪的簡隋英,陷了兩難。一邊兒是老婆,一邊兒是孩。得,這日,有的磨了。
雖然兩難,可就是覺幸福的,可能這就是生活吧。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這天邵群加完班回家,就聽見簡隋英坐在陽臺打電話,扭看到邵群朝他笑了笑,隨即皺緊了眉對著電話那說了幾句就掛斷了。
“怎么了?”邵群脫外套問。
“那個貨要見我。”簡隋英無所謂的聳聳肩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兒說。
邵群不用想就知他說的那貨是誰,最近簡隋林的判決來了,無期徒刑,簡家沒了簡隋林這個第三代,家里公司有不少又遭到清查,很快就把各人顧個人演繹到了極致。簡家老大簡東遠只剩一個主公司在苦苦支撐,其他靠著他們養(yǎng)的親戚退的退,割席的割席。估計離倒臺也不遠了,簡東遠不知怎么又想起來他這個大兒,估計是為了老了有個依靠吧,沒事總來招惹他一,換了好幾個號都躲不過。
邵群想著也皺起了眉。“不然給他添把火讓他趕緊倒了算了。省的還那東山再起的夢,也不想想是不是那塊料。”
“用不著了。”簡隋英無奈的笑了笑。“沒看新聞嘛。簡家倒了,他們不成夢了。”
“那他要見你嘛?”邵群疑惑的問。
“不是簡東遠,是另一個。”簡隋英撇撇嘴,無不諷刺的說。“跟獄警聯(lián)系的,說不怎么樣都要見我一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