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dong房chun意nong1(xia)
柴郡主就住在那小兩kou的隔bi,這里原本是給廚娘住的,考慮到穆桂英還是
個待字閨中的大閨女,所以這附近也沒有安排別的什么人住,柴郡主上山后,穆
桂英就讓廚娘暫時住到了別chu1。
穆桂英來到隔bi,敲響了柴郡主的房門。
再說柴郡主這幾日心里那是備受煎熬啊!她本是宗寶的母親,卻因為練功的
緣故違背人lun跟自己的親生兒zi亂lunxing交,雖說這事已得到了兒媳穆桂英的認可,
可自己心里tou的這dao坎她還沒邁過去啊!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明明知dao自己犯了
人lun大忌,nei心深chu1卻又難以割舍,若要她從此跟兒zi劃清界限,不練功或許還
可以zuo得到,可不再跟兒zixing交她卻是難以zuo到。就說這幾日吧,她每天替兒zi
兒媳祈福也是為了求得nei心的某種平衡,但肉ti的需求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
她,令她長夜難眠,每每一想到兒zi的那gen大雞巴她就忍不住kougan1she2燥,xue兒里
淫yangliushui。今晚是兒zi的dong房花燭夜,她本該gao興才對,可不知為何她卻莫名的
傷gan,一想到此時此刻那一對新人或許正在卿卿我我她就gan到無比失落,像是失
去了一件什么重要的wu事。
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正睡不著覺呢,就聽見房門被「咚咚咚」地敲響了幾xia。
「誰呀?」她問dao。
「是我,師jie。」
穆桂英不叫她婆婆而叫她師jie自然是有她的考慮。
柴郡主xia床打開房門,說:「咦,你怎么過來了?是宗寶欺負你了么?」
穆桂英拉住柴郡主的手說:「不是,是我有dian事qing想請教師jie!」
「哦?什么事啊?」
「師jie,這里說話不方便,到我屋里去說罷。」說著,穆桂英拉著柴郡主就
走。
柴郡主心想:今晚是他們小兩kou的dong房花燭夜,我一個zuo婆婆的去zuo什么!
她說:「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罷。」
穆桂英笑dao:「明天再說就遲了。師jie,你左右沒事,隨我去便罷了。」
柴郡主見她神秘兮兮的樣zi,心里已經是有了預gan,她yu拒還迎,心里揣著
個小兔兒跟著穆桂英就來到了他們新婚的dong房里。
一jin屋,穆桂英就拴好了房門。她把柴郡主拉到婚床邊,柴郡主一yan看到兒
zi全luo著shenzi坐在床上叫了她一聲「娘親」,只羞得她滿臉通紅,趕緊把tou掉過
去看著穆桂英,說:「你究竟有什么事啊?卻要拉我到這兒說。」
穆桂英莞爾一笑,她脫xia外套,louchu一絲不掛的全luojiao軀,說:「師jie,你
看剛才宗寶的……那話兒把我的肉xue兒給nong傷了,還chu了好多的血;今晚是他的
dong房花燭夜,我可不想讓他獨守空房留xia遺憾,所以我……我想請師jie代替師妹
跟他圓個房,行么?」
柴郡主雖已有所準備,但聽了她這么直接了當的一番話卻還是玉面羞紅,渾
shen的不自在。
她略帶羞澀地dao:「這怎么行啊?宗寶他……他可是我的親生兒zi呢!你卻
要我跟他圓房,這豈不是有亂lun的嫌疑了么?」
穆桂英知dao她已是心有所動,便笑著說dao:「這有什么嘛!師jie你看,這第
一呢,你現在是以師jie的shen份而不是以母親的shen份跟他圓房;第二嘛,你們雖是
母zi,但卻由于練功的緣故也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若說亂lun的話,反正你們都
已經亂過了,還在乎再亂一次么?」
說罷,穆桂英就去脫柴郡主的衣服。柴郡主連忙拉住衣服不讓她脫,說:「
不行,無論如何今晚不行。」
穆桂英對楊宗保說dao:「宗寶,你還楞著gan1嘛?快過來幫你娘脫衣呀!」
楊宗保有dian尷尬地dao:「夫人,她……她可是我的娘親呢!」
「你娘又怎么啦?宗寶,你少給我裝了,你敢說你沒gan1過你娘?再說了,她
現在的shen份可是我的師jie哦。」
「什么師jie,我怎么聽不懂啊?」
「格格,宗寶,你娘的師傅是我的師伯,她不是我師jie是什么?所以呢今晚
沒有什么母zi亂lun,有的只是jie妹同嫁。」
宗寶dao:「娘,真有這事嗎?」
柴郡主han羞dian了diantou,說:「不錯。」
楊宗保本已憋了三天,此刻又見他娘親han羞帶俏yu拒還休的模樣兒,shenzi早
就酥了半邊,遂上去跟著穆桂英一起脫他娘親的衣服。
柴郡主哪里架得住這小兩kou的四只手,她芳心已亂,便半推半就地被脫光了
shenzi。
「哇!師jie,你shen材真好耶!」穆桂英由衷地贊dao。
「哪有你的shen材好呀?師jie我都已經老了,不比過去了。」
楊宗保看著這一對一絲不掛光潔溜溜的俏「jie妹」,心tou是yu火直冒,但見
她二人:一個青chun靚麗,一個溫柔多qing;一個雙乳gaoting,一個玉乳fei碩;一個寶
蛤shuinen幽幽一線,一個玉蚌微張shui草豐mei。
真個是人間絕se,只此一雙!
他說:「你……你們兩個到底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