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平時活潑可的妹妹沉著一張臉。孫策可不敢得罪家里的小王,明明之前他受過更嚴重的傷她都沒有這么臭臉。孫尚香揪住他的臉,跟小時候她犯錯被自己揪一樣,警告孫策說再敢跑自己的架槍范圍你就死定了。孫策嘴被扯著,嘴里還不忘往外蹦些變了形的好話,什么香香,妹妹,哥錯了,哥再不會亂沖了,別生氣,你看我不好好的在這嘛。
很顯然,孫策低估問題的嚴重,雖及時醫治,但醫生告訴他,他的傷及關鍵無法修復,并且由于的受損,他的alpha激素將不再正常分,他會逐漸變成一個beta,如果另一條完好的主動代償,那他甚至會變成個omega。開什么玩笑,孫策差把人桌掀了。
但事實就是事實,據醫學監測,他的信息素已經極不穩定了。他收到了來自上級的制退役通知,沒有申訴的余地。戰場上不需要beta,更不需要omega。
在孫策二十六歲這年,他從一個人人都仰仗的前線a,變成了待業在家的別不明人士。巨大的落差差擊垮了孫策,孫策砸過東西,也在夜里偷偷哭過,他不能怪罪于誰,只能怪罪自己。現在他已接受現實。他家只有他們三兄妹相依為命,他這個大哥就算不能帶領他們,也不能給他們拖后了。變成beta也不是不行,他二弟不也是beta,照樣是他的驕傲。
可是沒想到,他變成了最麻煩的omega。
他跪趴在床上,撅起屁,擺羞恥的姿勢。他不得技巧,怕自己不住,才用了這種姿勢。溫吞的在附近動,孫策的臉半邊埋在枕里,一手著后、一手套自己的。他難耐的扭動,甚少碰過的乳尖摩在床單上也帶給他絲絲快。可是還不夠。他到不了,為什么,怎么都到不了。
脖上的抑制環卡的他呼不暢,他不得不吐才能收空氣。
孫策坐了起來,把手放到頸環上。一定是這玩意,這騙錢的東西,一用都沒有,不僅沒有抑制他發,還限制住了他無法。孫策想把它扯來,卻發現它比想象中的要牢固,生拉拽反而疼了后頸上的傷。他不敢亂來了,伏,分開后頸上的濕發,試圖通過正確的方法解開上面的鎖扣。
他的手上還沾著自己的,黏糊膩,他摸了半天,只摸到一個小小的圓。這個到底要怎么解開,他記得早上鎖上時是咔噠的聲音。孫策嘗試了半天,他都聽到鎖扣響的聲音了,但他一松手就聽到鎖扣重新扣住的聲音。他從來沒這么急躁過,手指纏在一起怎么都解不開,他被這么個小破環得想哭的心都有了。
孫尚香回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整個房都是信息素味,來源是孫策的房間,她推開門,被里面的溫度冰到了。里面的味太郁了,孫尚香控制自己散發一些少量的信息素,與omega安撫快暴走alpha同理。
「尚香……?」她大哥聞到了她的氣味,叫了她的名字。說話時嗓啞得很,原本好聽的聲音像被砂紙打磨過一樣糲。
「哥,你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