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屁上。你覺得很滿意,毫不客氣的偏把他的耳朵叼了嘴里。
你的左手還在大開大合地著他的屁,右手則扭著去拽辦公桌的屜,胡亂摸了一會兒,薅來兩鋼筆。
你隨便把筆了,就用手著抵在了他的。
很輕松就送去了,肉被破開的一瞬間甚至了一小,估計是他剛才一直縮著堵在里面的。
你才不那么多,只是借機逗他:“屁這么快就去了?”
白夜顯然聽了你是開玩笑,但你拿他打趣,他也自然要損回來:
“是啊,所以這次就到這里吧。”
這哪兒行!你癟嘴,悻悻地把一堆話咽回了肚。
剛才他那么勢的把你在桌上時你還不太樂意,而這回卻是你主動伸盤住他的腰不讓人走了。歸結底,是他先搞了個這么大男主義的位,你當然也要合到底。
相比你小的材,白夜幾乎也可以算是大健壯了。此時他將你牢牢禁錮在辦公桌上,你的也正盤在他腰后,任誰來看也是古早言小黃文的標動作。
但你們都知是怎么回事,他看起來再勢,還不是屁里面著兩受你控的死,被得大搐個不停?
你握著兩筆快速,光的筆可以讓你動作得非常快,只要找好角度,你大可以每一都戳在他的上。
白夜抿著唇不說話了,金屬的件必定不會太舒服,但這種難以掌控的覺也格外刺激。
反正你了幾十后,就覺又是一溫的淫在了你的手上,他這次是真的用屁了。
你乘勝追擊,完全不他剛的受不受得住,只顧著一一鑿到最里。
咕啾咕啾的聲越來越響,你為白夜的程度大震撼,他的屁已經自顧自的習慣了作為官,搐得不成樣。
你早已好了他會因快而倒在你上的準備,但白夜的自尊心好像真的有過剩,愣是撐住了,甚至挪動著把大岔得更開,方便你把玩。
你往白夜懷里拱了拱,蹭著他的。他剛才就已經被你玩得乳紅激凸了,此時就格外明顯,的硌著你。
你又把他得了兩次,間糊得全是淫,你的手也是,估計地板上也濺上了不少。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白夜就壓抑不住呻了,一開始還只是偶爾漏低啞的息,現在已經毫不避諱地跟著你的節奏“嗯嗯啊啊”個不停。
“舒服……嗯哈,呼……繼續……”
他甚至髓知味,直白地要求你給他更多快樂。你當然樂于滿足,光細長的鋼筆已經被棄之不顧,現在你手里的是一從屜角落里翻的警棍。整是傳統的黑,握把設計得很舒適,這你正在親驗。
而警棍前段的橡膠分布滿了糙的顆粒,每次來時都會將紅的肉帶來一截,然后又在一次時狠狠撞回去。這東西確實能得人仙死――這白夜正在親驗。
你握著這兇,一一地他,到他尾都飛起了紅,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
即使是到了這樣的程度,他也沒有拒絕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