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很快離開了,你也滋滋的回屋,盤坐在刃的面前,一字一頓的告訴他剛才控制玩的人到底是誰。
緊接著一支手機就被到了他手里,上面還開著一個音樂游戲的界面。
你自然不會讓刃就這么被綁在一動不動的炮機上,那也太侮辱這臺機的功能。但對于接來要怎么,你有個絕佳的主意。
……雖然那樣腦補的很,但,你還是任勞任怨地掏了。你畢竟不想真的讓他受傷,也不想搞得滿大汗還沒把假陰面前那個緊致的屁里。
手指向上勾起,脆弱的經(jīng)不起這番作亂,整只屁都不得不隨著你的動作往上翹,從外面看起來像是貪心追逐你的手指一般。
……
你盯著刃的臉,看著他的表終于發(fā)生了變化,先是不可置信,然后陷盛怒。你著迷的看著刃那張因怒火而格外生動麗的臉,全然不顧他的掙扎與咆哮,伸手慢慢撫摸他。
你耐心的打著圈,直到那個濕淋淋的肉徹底豁開,順從地接納你的四手指。
只能受到你的碰,只能為你哭泣著……
他閉不上嘴,只能發(fā)糊不清地怒吼,被汗打濕的發(fā)貼在臉側,可憐得你幾乎要于心不忍了。
看著丹恒開始熟悉作,你的良心多少有些愧疚,要是被他知這小游戲其實是炮機的附帶產(chǎn),怕不是要直接把手機砸你臉上……
吃去四手指時,刃看起來很辛苦。他的上已經(jīng)浮起了細細一層汗,但他既沒掙扎,又沒求饒,你就只當看不到。
刃的聲音真的到你發(fā)昏,本來就是低啞的聲線,壓低了嗓呻或悶哼時的撩人程度更勝一籌,你甚至一時都忽略了炮機辛勤工作時不和諧的頻率突突聲。
丹恒這邊擊開始,你的耳機里便緊跟著傳來機開始運作的聲音。
你找好角度,將暫時靜止不動的假雞巴送刃的。肉貪婪的將那硅膠的死裹緊了,小幅度吞吐起來,卻很快沒了力氣。
果然外表再冷的男人,里都是的,你從來將這句話奉為圭臬。
仙舟千萬年的歷史中,大概也從來沒有過被綁在炮機上陷陰的案例。你自然也不想創(chuàng)造這種歷史,只
哪怕找回前世記憶,丹恒還是完全不擅長拒絕朋友,何況只是玩?zhèn)€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音游而已。他無奈的看你一,毫無防備地接過了手機。
空氣不知何時開始變得粘稠,壓抑的負面緒幾乎要實化。你愣了愣,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玩脫了。
你把刃安頓好,轉就去了資料室。并不意外,丹恒又在這里,你二話不說,直接勾著他的肩把他拖到走廊上。
你用手指夾住他的往外扯,反正他已經(jīng)被這鏤空的控制住了,怎么也咬不到你。
而等到前奏一過,便立刻是一串復雜的音符,隨著丹恒手忙腳亂的擊,你的耳機里也清晰的傳來一連串浸泡在望之中的呻。
一開始游戲里的音樂幅度也不大,屋里除了機慢悠悠的動靜你也聽不到什么其他的。
你興沖沖的晃著丹恒的肩:
曲還是了尾奏,耳機中不和諧的突突聲變得很慢,甚至被咕啾咕啾的聲壓住。而刃的呻聲也隨之消失,只剩重而快速的息,哪怕只是用聽的,也能覺到他一時半會兒怕是緩不過來了。
“我新搞來的好東西――玩玩試試嘛――”
丹恒還在無知無覺的打著游戲,靈活的手指快速擊屏幕,晃得你花繚亂。炮機隨著音符節(jié)奏孜孜不倦的工作,而那個被綁緊了逃脫不開的人也只能跟著這個節(jié)奏發(fā)呻。
丹恒把手機還給你,認認真真的說明著游戲過程中的受。你還是很重視用驗的,倒是很認真的把他提的意見都記了來。
你從沒有這么期待過時間能再漫長一。
毫不客氣地擠去一整,手指輕易就能探兩。的立刻簇擁上來,裹緊了你的手指,細細密密地摩著。
他的已經(jīng)發(fā)了,卻無法得到滿足。
你的永遠不會是冰冷的娃娃,狂犬就是要發(fā)瘋的時候才動人。
他掙扎不開束縛,只能偏著想咬你。你當然早有準備,掐著刃的臉將一個金屬制的圓環(huán)卡在他嘴間,帶繞過腦后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