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更可憐的人,沒有人與他們上床,便只好買個外形像人的玩意兒,隨便給自己了事,好似沉淪,卻又格外清醒。
“我要開動了!”
你才懶得動那個腦猜測他的想法,半一就了去。
這幅知該如何討好你。
人偶的受不到快,他仰起,表空茫,像是被玩得失了神,又像是對這場淫穢的褻玩太過懵懂。
他見過太多形形的、充斥著望的男男女女,那些人無論平時多么溫文爾雅,一旦上了床,都如未開化的野獸。
你興采烈地抱著他,卻仿佛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般,永遠那樣清醒。
你心里一緊,怕他又憋了什么壞:“怎么了寶貝?”
人造的冰冷毫無憐惜,將肉破開到最深,又快速退開,紅艷艷的掀來一,濺幾滴淫。
他的眶紅了,你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不如說等你注意到的時候,就算有羞的成分,也早就都變成生氣了。
浪者垂眸看了你一,抬了抬示意你繼續:“你還真是沒有心……罷了,我也不在意,不過先說好,這東西,”他蔥白的手指在假陰上,沾了一他自己的淫,又被他仿若無意地抹在自己恥骨,“我用過的,不許給別人用。別人用過的,也不許給我用。”
End.
他的脖頸、膝蓋和手肘,現了屬于人偶的關節。
你的沒有受到任何阻礙,這已經完全變成成熟的形狀了。甚至不必擴張,就會自覺地張開小努力將肉棒吞吃去。
而浪者看著你,也許是在觀察,也許只是看著。
你聞弦音而知雅意,抱著浪者,連連哄人:“當然了當然了,都以你為第一位,永遠定的選擇你,哎呀,這么久了你還不放心?你看我什么時候把你的東西給別人用過?你的屋什么時候過別人?……”
的假陰早已穿好,你學著在稻妻時看到的某些習慣,認真開:
你吻著浪者。
浪者恍然驚覺,他同樣是……被你當“充氣娃娃”那樣,在使用著。
得虧你確實是個言必行的人,哪怕是在整個提瓦特,也是了名的一諾千金。他斜了你一,只輕輕哼了聲,算是接受了。
又濕又,得像要化了。
而現在,他與那些又有何區別?
很緊,但足夠柔韌,可以很好的包裹住侵者,肉蠕動著小意討好。
但他的已經熟練地給了反應,大顫抖著張開,濕淋淋的。
“你不是就喜這個?現在興了?”
被你反復摩挲。
你也沒當回事,他有哪天不作的。撒罷了!
“光看著?你是不是不行了。”
浪者氣急,這是飯桌上用的話,你難把他當成去享用?但一時他也拿不定主意,要是這時候破壞氣氛的話,誰知你會什么事。
他還在挑釁。而你只是偏親了一他的彎,浪者就臉爆紅,不動了。你不太理解他心里的彎彎繞繞,只暗嘆了一聲人偶的就是好,凈凈的。
轉天傍晚,你匆匆鉆壺里領天寶錢,卻突然聽到浪者叫你。你應聲回,只看見黑黢黢的走廊里有個人影。
從前,他看不起這些沉迷望的人。
他向來是不喜那些人的,尤其是那些人上床多了就真以為彼此之間有的樣,令人厭惡。
你心里一驚:“怎么了?不舒服么?”
你驚喜地吻著那些地方,用濡濕的尖描摹過每一條隙,細致而有力,甚至給他一種關節接合就要被撬開的錯覺。他恍惚間以為那幾條接也已經變成了某種官,正在被另一個人侵犯著。
浪者哼笑一聲,從陰影中走來,使你能夠看清他上的不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