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捧著他的臉，端詳他此刻有些惱怒的神。

“他媽的！”

“他們拿我當玩，凜哥，沒有你，我就死了。”夏瑤抱著他，在他上蹭，小手握著他的手掌，往自己衣服邊緣。

姚起東不滿，聯合夏瑤一起三番五次地勸，勸到最后江喻把他們拉到一邊，示意他們算了。

他真好，生氣的樣也是好的，不是瞪她還是兇她，總比面無表要好。

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一只涂著紅指甲的手現在，夾著一燃的

他只有一只手，煙很費勁，把煙嘴桌面一，燃，再嘴里。

那上有一塊紅的疤，指甲蓋大小，像雪地里一朵紅梅，誘人采擷。

寧凜攥著她的手腕，神凌厲，“去。”

當初在寮州戒毒康復中心，江喻和姚起東都勸過寧凜，以他這樣的況，保險起見，應該去離南方越遠的地方越好。這理他們懂，他們知寧凜也懂，但他還是選擇回到這里，義無反顧地回到他的故鄉。

夏瑤迷離著，吐的氣息很。

姚起東，“可這也太……不是，老江你難真信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不要你了，我要你。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不分開，永遠不分開……”

她喃喃說：“我以前給老金當助手，他和賀望歧本沒拿我當人看，凜哥，是你幫了我……”

她迫不及待地吻他，想把這送給他，求他拆吃腹，給她個痛快。

的右手只有三手指，無名指和小手指被齊整地切斷，光禿禿的一截肉。

……

“夏瑤。”

寧凜煩躁地罵了句臟話，摔開打火機，一把揪住自己腦后凌亂的發，用力拽了幾。

她穿著件剛過的針織裙，這么冷的天也沒穿絲襪，肩光溜溜的，一條黑的絲肩帶，大也光溜溜的，一擺一動，衣服跑上去，白的上勾著條丁字，勒得兩肉越顯飽滿。

他大氣，底紅得嚇人，活脫脫一受了傷的野獸。

夏瑤蹙眉：“他這樣，我擔心他會事。他都不怕的嗎？”

但一秒，她被人扣著手腕，從上狠狠掀起，再倉皇地摔到沙發上。寧凜的表很冷，把掛在沙發扶手上的外套往她上一丟，遮住了她的走光的半，然后坐在另一邊開始煙。

夏瑤勾手，到男人的小腹上，摸到他腰間冰冷的金屬搭扣，就要解開。

江喻瞪他，“我當然不信，但你能勸得動他么。”

以往都是這樣，但這次不知怎么特別不順利，了好幾，打火機連一火苗都沒來。

“在地獄的人，又怎么還會害怕地獄。”

“他媽的！我他媽的！”

江喻在寒風中瞇起睛，沉沉嘆氣。

“凜哥，你應該去北方，而不是回這里。”

“凜哥，我是你的。”

紅唇湊上去，細腰輕擺，圓翹。她原本也是純良的女孩，是等學府化學系的材生，會紅著臉去接男生送的花，后來生死邊緣走過一遭，看透了人，從此浪。

“別勸了，勸不動。”江喻著煙，“你們也不是不知，那兒有他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