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將那塊布料濡濕得深暗一片是真實的,鼻息間女孩的甜香是真實的。
男人眸幽深,施施然側落于床沿,閑閑探兩指,前后一一躍,好似小人尋秘寶般行,不疾不徐,只一一「走」近女孩不住輕顫的。
“這樣的嫂嫂,弟弟還是回見,叫弟弟好些艷羨大哥哥。”
明明是自己的安排,寶知卻生錯覺,好似自己真為獨守空門的嫂嫂,無助地面對勢的侵略。
她心底恨恨:嘴上說著不好,自己倒是玩得開心!
女孩一副雨打芭蕉,垂著螓首,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咬了咬唇,可卻是真切的乞求:“二弟,我,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欺我了!若是叫你哥哥知,那我,我該……啊!”
她話未語畢,便化作一聲的呻。
男人早于話語間近,一手便從后雪溝壑往,中指一壓,便半指節,借著花沁的黏蜜,一上復一,戲白牝,將紅艷艷的心逗得泥濘不已。
女孩拖垂的黑睫微微抖動,一面顫抖著小小氣,一面伸手住地男人作亂那手的手腕,只可惜中了圈套,無支撐的衾背便過桃花,簌簌壓在綿的小腹上。
倒歪打正著中了來者懷。
微顫的酥雪往一壓便落于邵衍空的手心,他托著底圓,有些不莊重地往上一掂,驟然通達——為何昨日回府時,她正居于玫瑰椅一心一意了好些針線。
真叫他不知如何疼。
男人騰中指與拇指,猶若座上慈悲的觀音,只一捻,將紅的桃尖碾著起來。
邵衍看得,卻不自知脖頸突突冒顯青筋。
清俊守禮的觀音婢沉浸于禁忌中的急切,倏忽間側斜了面,將抿得光瀲滟的薄唇貼近滴般的酥乳,落一連串的紅痕,最后攀爬上朱,一卷,將紅果納的腔中。
正如他所料,女孩被去三魂六魄,自當顫巍巍捧住始造俑者作亂的,發一聲嚶泣。
每每間翻江倒海一會,她便咿呀一陣。
邵衍真想就這般著她,將她藏在腹里,每日帶在邊;又想化作她心聳雪峰上的茱萸,向永遠駐扎于此,生生世世,只同她合二為一,即便是山崩地裂亦無法將他們二人分離。
他是真的她。
男人發一聲喟嘆,卻無法描摹此刻的心境。
她這般好的人,是他的妻,他的正妻,他的縣主,他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