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您一個秘密。”那個影抬看向白，目光掩飾不住的壞事的興致，“他，和我是一伙的哦～”

        白冷漠地看著他。

        那人挑釁般回望，隔空飛吻。

        “小，期待次與您會面。”

        影徹底消失。

        ＊＊＊

        沒有人知，時間曾經短暫地停止過。

        周遭的一切仿佛蒙上一層淡黃的舊紗，時間在此停了腳步，成為一個奇特的空間。

        這個空間外所有人的動作都凝固住了，像是拍攝的一張照片。

        白的手垂來，指骨微微發顫。他站在原地，閉上，眉峰微蹙，忽然半跪來，嘔一血。

        他伸手接住，黏膩的血絲掛在指間。

        封令玩味地看著前的人，夸張地哇了一聲，“什么什么，我剛剛說了什么？竟然讓你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使用異能？”

        他回想，“我剛剛和她說好久不見，小竟然說和我不熟……我想想——她不會是，真的不認識我吧？”

        話音未落，一大的力量壓著他，迫使他跪在地上。在白的空間里，他是近乎無敵的存在。

        近乎。

        封令的五臟六腑在這樣的壓迫隱隱作痛，嘴角滲血，他沒有，只是笑的妖冶:“咳……我猜中了。”

        白慢吞吞的，將自己吐的血凈。不然一會兒空間解除的時候會留痕跡。少年的膚本來就白，纖長的睫垂著，眉宇清冷，指骨凈修長，大概是末世前女生們說的那種白月光類型的嶺之花。

        但現在，他那雙藝術品般的手上是殷紅的血，他一一地凈。半晌，微涼的目光降在封令的上，緩緩地勾一個沒有溫度的笑。

        “你是真的，不怕死。”

        “你不會殺我的。連唐櫻，你都可以放過。更何況是我呢？”封令掙扎著站起，拖起白的巴，“我可是，你過去唯二的見證者。”

        他頓了頓，看著他的睛，一個古怪的笑，“哇，我不會是唯一吧？”

        “她真的不記得了？不記得我，也不記得你？”

        封閉的空間猛的震起來。

        白閉了閉，而后溫和地看著他，但封令知，他是真的生氣了:“封令，別忘了我還有賬沒和你算。”

        “賬？”封令松開他的頜，“你要知，如果算賬的話，小也有份。而且，明明她的賬更多。你怎么只來清算我？”

        “哦～我知了，我早該想到的。你怎么舍得去和小算賬呢？你只敢來尋我的霉，對小，一手指你都不愿去動吧？”

        白中滿是疲倦:“……你到底來什么？”

        “07，你知嗎？你每次被人猜中心思的時候，就會這樣轉移話題。”他摩挲著巴，“不像小，一般這種時候，她都直接動手的。”

        “…。”

        封令恍若未聞:“真有意思，沒想到你這樣惡心的人，竟然也會上別人。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死在第十區呢。”

        畢竟他當時的那些事，明顯就是不想活了。明明有更好的方式，他自毀般選擇了最偏激的計劃。

        封令一臉可惜:“我還以為你不死也會瘋掉呢……”

        “沒想到，”他的神漸漸冷來，“你竟然又遇到了小。”

        “我希望你明白。”白動了動手指，“雖然我不會殺你，但讓你痛還是能到的。”

        撕心裂肺的痛楚再里炸開，封令幾乎站立不住，“哈……咳，小，本就不記得你！哈哈哈，很，咳，很失望吧，很難過吧？！以為，以為自己可以得到救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