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別急,力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你。你不覺得要給我說好聽的嗎?”花海倒打一耙的本領爐火純青。明明吃肉的是她,非要說是人家在享受。
“這么麗的景,當然要記錄來啦。”她的臉也紅撲撲的,花海覺得應該是紅酒的原因,她也醉了。
白的表有些空白,隱隱約約聽到花海在他耳邊說了什么,而后從柜里那一個機,而后分開他的雙,對準他的小。
“來吧。”他說,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聲音里的示弱和哀求。
為什么……竟然只是被摸了乳,就了這么多。
“呃啊……求你……呼”
“求你了,呃我吧……”他的表迷離,無力地靠著墻。
她隔著布料,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蜜已經多到緊衣都包裹不住了。
她就用這的指去摳挖,看著可憐的花收縮顫抖,看著他被深的瘙瘋。
于是,花海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雙中間,只伸一手指,用指尖去他的小。因為布料的阻隔和她的控制,只去了不到一個指節。
白抿著唇不說話。
于是,她托著少年的腰將他抱起來,將他放到廚房的落地柜臺上。廚房沒有專門的房間,本就是客廳的一角。白一向負責兩個人的飯菜,可以說廚房就是他的地方。
“哇,寶貝。”花海給了他一個帶著酒氣的吻,“你了好多呢,你是的嗎?”
“我是誰?”她的指尖在里擴了個圈。
無法控制的,淫的,就這么渴望被碰嗎。
“我吧……主人。”
可現在,少年被壓在白日里自己用來飯的地方,花海分別綁住他的雙腳,迫使他不得不分開雙,而后又將他的雙手綁在一起,束縛在。
爛他也無所謂,到也無所謂,他需要被滿足,被占有。
她竟然想更放縱些。
藥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僅有的一絲理智已經是他奮力抵擋的后果。他迫不及待需要更深的侵占,需要有人狠狠他的小。
開了他的唇,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白側著,息聲短促而輕微,他的意識被這兇猛的所淹沒,連神都渙散了。
花海興沖沖地將照片給他看,看他空白的表被紅暈布滿,他咬緊唇,羞恥和被拍攝的窺視讓他有一次了。
她讓他背靠著墻面,的花和冰冷的理石柜面親密接,冰鎮得有些麻木,卻顯得小里的空虛更加明顯。
“咔嚓——”白光一閃。
花海笑了笑,眉彎彎。
“嗯……呃。”他開始發克制不住的呻,想夾緊雙,卻被束縛無法到。
“還不說嗎?”花海用指甲刮搔,時而迅速,時而緩慢,若即若離。
照片上:大的外陰唇向外翹著,微微泛紅,將緊衣得幾乎透明,這是因為他無法疏解時摩雙與布料的成果。的淫糊在上面,在心暈染明顯的一塊,她的拍攝技術很好,將淫亂的拍攝的一清二楚。
他的聲音又啞有沉,帶著他沒意識到的誘: “……為什么要,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