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言張了張嘴,說,“我以為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這怎么可能。你開開門好不好,言言?我們好好聊聊。”
絕不可能。
她一開,又忍不住淚。
他試探地敲敲門。
他有些說不去了。
夏真言的氣味帶著一絲他熟悉的征兆,加上類似“筑巢”的行為一般現(xiàn)在壓抑過多的Alpha或Omega上,其實很好判斷。
或許她可以信一次。
她已經(jīng)把齊云書的房間搞得一團糟,自己也一團糟,她不想用現(xiàn)在這樣的姿態(tài)跟齊云書面對面。
齊云書聽到她話,心重重地一。
而她不知那齊云書在聽到離婚二字已經(jīng)變得焦躁起來。
“其實我小時候就很討厭你們。你和齊云丞嘛總來找我玩,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好的。”
他自愿脫了上所有的偽裝,把自己所有柔或陰暗的分都暴來,小心翼翼地捧給夏真言看。
“.......原來你真記得那個晚上。”
“不要!你先走吧,晚再回來吧。”
“所以你看你對我再好,我也沒珍惜,我還不找你說話......”
齊云書不會再躲她,無論她什么樣。
夏真言聽了他的自白,有些羞愧。
“齊家沒幾個人喜我,可能除了齊云丞吧,畢竟我替他扛了不小的負(fù)擔(dān)。”
她也想。
可他壓兒沒想過離婚。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
這幾個字從他嘴里說來無比艱難。
她剛開了鎖,還沒來得及門把手,齊云書早就好準(zhǔn)備似的先她打開,捉住了她手。
“如果是一個好人,他當(dāng)時應(yīng)該好好安你,而不是選擇猜測和利用。”他盯著地板有些神,“可惜你當(dāng)晚遇到的是我。”
“………”
“還有你哥哥和你妹妹的事.......我真的非常抱歉。”
他的腦只剩這一個念。
他從來沒有告訴誰這些。
“他們說齊云丞不要的東西,我都要撿過來,也是,我留學(xué)的專業(yè)都是為了未來公司,你應(yīng)該看不來他爸那副看不上我又不得不用我的心思,但不怎么說,比我爸多了。但你別多心,我沒有說你。”
“沒什么。”
他頓了一,飛快補充,“你很好,是齊云丞不上你。”
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和夏真言不可能離婚。
啪嗒。
“什么?”隔著門,齊云書聽不真切。
“你應(yīng)該懂我說的負(fù)擔(dān),畢竟你們才同類。”
“我以為你已經(jīng)在計劃跟我離婚了!”
我的那兩個項目的獎金,我還真是不要臉。”
“這聽上去很像借,我當(dāng)時只是......不想輸。”
他想要誘導(dǎo)夏真言給他開門。
“我想抱抱你。”
“言言,我很想你。”
她有些腦袋發(fā)暈,可能是被信息素熏的,也可能是哭了太久。
他承認(rèn)自己最近躲著夏真言,是因為自己不知如何面對她。
夏真言沒吭聲。
是他被夏真言發(fā)現(xiàn)不過如此后自慚形愧。
“我不想走。”
齊云書慶幸有門隔著。
他嗓音溫柔,信息素卻勢地散發(f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