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備房?”齊云書反問,“上周嘛找我借錢。”
“哎哎哎,小聲小聲。”齊云丞連忙噓聲,轉看了一井瑜,發現她并沒有聽到,才繼續低聲說,“年底揭幕啊,迎來捧場。”
“嗯。”
“反正你啊。”齊云丞舉起酒杯碰了齊云書的杯,“就是太早熟導致某些方面過晚熟。我不信你以前真沒喜過夏真言,哪有人不喜十年了突然喜上的。”
夏妙語跟著贊同,“以前我不信,現在信了。幸好你們先結婚了,要是你后面開竅,回過味兒,我又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嘖嘖。”
“他會勾引她軌的。”齊云丞看了一言不發的齊云書,斷言,“除了夏真言,誰的死活他都不。”
他現在想起齊云書那幾拳,還大委屈,但他當時留了一大堆爛攤都甩給齊云書收拾,就當扯平了。
齊云書個里的虛偽和不擇手段只有近距離才能窺見一二。
到現在他爸都會時不時叮囑他,別太信任他這個兄弟了,自己要長心。
齊云丞心說,那是你沒看到齊云書這幾個月給他們新電影拉投資已經到什么地步了。
齊家是有錢,但不代表公司產值多少就能亂花多少,更何況還是不相的產業。以前他爸都沒幫到他什么忙。
但齊云書所有空余時間認真了解電影的制作程序,再利用手所有資源盡全力去推動這項事業。兩人一同參加的飯局、酒局都不知多少起。
如果沒有齊云書,電影不是拍不成,但很可能沒有現在這么順利,也沒這么的預算。
夏真言不知齊云書的。
齊云書說她不擅長這些,不用告訴她,造成沒必要的心理負擔。
倒也和齊云書在采訪里給的印象發吻合了。
“你們在說什么?”
決定休息一會兒的夏真言跑過來,好奇問。
“聊你。”
“聊我什么啊?”
齊云丞伸了個懶腰,“說你是一個有理想的公主。”
“好哇,又笑我!本公主現在就要制裁你!”現在夏真言不會害羞了,直接一個抱枕就砸過去。
“砸的好。”井瑜咯咯地笑,還跟著她一起砸。
幾人一直玩到深夜才睡。
明明房有四間臥室,夏妙語只想趟地毯,齊云丞也想睡沙發。
夏真言脆一腦拿被和枕,在客廳搞了一個超小型合宿。
關上燈。
夏真言打了個呵欠,躺在齊云書的懷里,在黑暗中小聲問,“這樣是不是很像小時候啊?在我家。”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