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接吻,一邊用一只手中間兩手指伸,不厭其煩地摩著肉,只為了試驗哪個角度她腰會顫得更厲害,直到她最終顫得不受控制,涌不少透明,嘴里也小聲尖叫來。
“小書,小書……”
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吻在一起了。
他想要離夏真言很遠,才不會記起,但預言又讓他焦慮,害怕傷害夏真言的蠢貨來得太早,所以不得不受在附近。
好舒服。
他說不她嘴里似乎還留有冰淇淋的甜味,是他當年因為心煩意亂沒品的那一支。
【本來想好了就寫個上,結果上中,結果……嗯……】
從來都靠抑制劑度過發的夏真言從來沒想過可以這么舒服。
他沒回,緩了氣,再次洶涌地吻了上去。
似夢,似噩夢,時不時糾纏他那么一。
“.......”
被親住的瞬間,夏真言的腦袋變得輕飄飄,周邊一切聲響動靜都完全消失了一樣。
...”
自以為克制講禮的肉棒早在激動之中,隔著布料都磨得夏真言的大發紅,擠得她恥骨都在發疼。
不久的小還在酸,夏真言的手往,好不容易,一把抓住。
貼在一起的半顯然更意味。
他是步更快的那一方,只因他是更加沉迷的那一方。
齊云書當然不是一個坦誠的人。
“冰淇凌?!?/p>
夏真言不明所以,“什么?”
“唔哈.......”
他突兀地吐這么個詞來。
無論是被玩的小,還是一味往大側上的陰無一不的氣息,充斥在灰暗窄小的房。
今夜的主題是讓夏真言不難受,而非他任何受。
都不太擅長此項的他們顯得笨拙,只能先從和輕咬彼此試探起,倒像是兩只小狗正在打鬧玩耍。
比如夏真言單純地享受兩人相纏的親密,齊云書腦的思緒顯然復雜得多。
“你這兒也了,小書?!?/p>
也不知是誰先主動,或許是天生的互相引力在引導著他們。
于是這個吻很快變成了他壓倒地侵略,掃過她腔每一,又住夏真言的尖不放。
這比讓他碰到她私還要難以啟齒。
分化期前夕,夏真言邀請他去游樂園的那個午。
“呃。”
她糊糊叫著以前用來稱呼他的昵稱,吻甜蜜又帶了天然屬于單戀者的酸意。
他不知羞恥地記了這么幾年。
她的時刻,他的另一只手還惡劣地固定住她一邊大,那副姿態像怕她逃跑,又像在彌補什么錯過的東西。
但他一想起當年他夢時牽起比他小了一圈的手,鬼使神差,抓住她放在那里的,繼續往。
聽得齊云書悶了,意識選擇吻得更加激烈,以避免她繼續這樣喊他。
她沒有齊云書那么謹慎的態度,她一碰,就要直接鉆里,實打實握住鼓起的陰。
“……”
“我.......”
冰淇淋的,發絲間的,裙的大。
他本想讓她松開。
齊云書了一,被這逗刺激地腰往后彎了。
她說著,還用掌心蹭了蹭表面黏糊的鈴。
無論如何,親吻總是代表著在神上更親密的一層義。
她和齊云書一同倒在床上,整個人都被他的所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