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崔凝皺眉,抓著枕旁被衾。
杜聿停了嘴,看見她目光朦朧,還在息的櫻桃小嘴微張。
里雖說足夠濕,可實(shí)在太緊,本窒礙難行,但花徑的皺褶與濕是此生從未有過的快,他舍不得離開。
“夫君…要不要……來了?”她在他耳邊悄聲這樣問。
“夠了?”
黝黑手掌握著的,起來比饅還,摸起來比豆腐還的乳,生得竟是這般鮮浪,粉的乳尖充血之后縮成了一粒小巧紅豆,豐滿的乳房緣如同工匠最心造的瓷碗一般,有著誘人的圓弧。
可是那一,前端受到又濕又的,活像是受了致命的誘惑。
“嗯…啊……”杜聿換了一邊乳房,崔凝覺自己像是正在喂養(yǎng)一個(gè)比她還要大的娃娃。
“啊……!嗚…啊……!疼……”崔凝痛淚,息不止。
所以,他稍稍退一個(gè)指節(jié),又很快往了兩節(jié)。
在一的動(dòng)中,崔凝找到了他的右手,像是想尋求什么安一樣握緊了他手中的傷疤。
他以了一。
逐漸傳來快,她也覺得到疼痛過去之后,自己的淫越淌越多,光是聽到那越來越響亮的黏膩聲就覺得淫。
杜聿覺到阻礙,看著崔凝疼到抓著被衾的手指都發(fā)白了,稍稍之后,心一橫,整個(gè)人俯去吻她的臉,而一,肉棍順著淫了窄小的花徑里。
杜聿將自己放到她間,單手握著肉棍,在肉之間來回尋了一,便找到了不斷吐著淫的。
“應(yīng)該夠了……可接來我不會(huì),嬤嬤只說讓我躺著……”
在他耳邊著說。
蜜開始分淫,在崔凝舒服的扭動(dòng)之,偶爾沾到男人的上。一開始是一滴、再一滴……卻不知何時(shí)起,二人的讓淫沾了一條銀線,在分離時(shí)被拉得老長,像是交纏在一起的念。
只是她克制不住,不斷對(duì)著丈夫掌中與心上人相似的傷疤尋求安全。
“那便躺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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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崔凝一張小臉疼得臉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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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聿聽不去,住之后本止不住饑渴,像是想汁般一連重好幾。
“啊…啊……嗯……”
大的陰只半截,他就覺自己脊椎一酸,有意。
太快了。
而她,照樣分淫汁,叫得浪。
“要不要…吃一……”見杜聿看得兩發(fā)直,崔凝垂眸,主動(dòng)地把白花花的乳肉與小乳送到男人唇邊。
他一只手摸上她輪廓好的背脊,輕輕一拉,那紅的薄布就落到了一邊。而她起,在他前的是前所未見的景。
“吃……吃慢……啊………太用力了……嗚……”
杜聿摸著肉的手掌往一,果然摸到她大側(cè)濕成一片。
房花燭夜,她敞開,讓另一個(gè)男人心上人曾不釋手的乳房,摸遍心上人曾細(xì)細(xì)吻過的,還讓他將肉全了來。
“深…啊……太深了……嗯……”
烏黑的發(fā)絲順地鋪在枕上,崔凝先是躺了來,任由他將自己的雙分開。她閉上,不敢看杜聿。男人赤的視線此刻正不斷打量著已經(jīng)讓淫打濕的花。
她知,這就是易承淵沒敢跨越的那一步。
杜聿一面腰,一面吻她的耳朵,她頸側(cè)的肉。
男人跨,將半截是送了去。
他的眸頓時(shí)變得深沉。
他已是得不行,而她略帶濕的花又時(shí)不時(shí)地會(huì)隨著她的動(dòng)靜蹭到他碩大的,令他到有些脹痛。
“嗯……”崔凝舒服仰,有著天鵝般弧線的脖往上抬,從嚨發(fā)溫柔甜的呻。
好疼呀,太疼了,她要讓他從劈開了。
肉棍的幅度越來越大,很快填滿整個(gè)花徑。
杜聿想也沒想,一張就將乳尖與周遭肉給嘴里,時(shí)而輕咬,時(shí)而,發(fā)咕嘰咕嘰的聲。另一只手摸上了她肉,重重。
“嗯……啊……”崔凝皺著眉,疼了聲,淚看著杜聿充滿念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酒起了作用,崔凝濕了一片的讓淫得,可方才幾回試探,覺他那實(shí)在太大了,她怎么也沒有辦法自己坐去。
一切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