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骨實在不合適跟你一起去梧州跟山匪混在一塊。”申屠允說完,像是佐證似的又咳了兩聲。
“那你說,像崔凝那種女人,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心許我?”
“……主人說的是。”丹蜜吞了吞,“但一事自古向來就難說。”
易承淵冷然凝視著他,“那仵作當年覺得疑惑時特地去問了在韓府接生小公的穩(wěn)婆,提到小公背上有胎記,而那尸背后確實也有胎記,此事他也就忘諸腦后了。”
人們避得遠遠的,只有倒霉的丹蜜讓申屠允叫到了邊伺候。
意外的是,申屠允竟然乖乖地趁喝完了湯藥,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在丹蜜驚喜于易承淵此番轉移了申屠允對湯藥的抵抗時,卻聽見申屠允對著她拋了個絕世大難題。
“我也想讓她主動騎到我上擺動讓我,你說要怎么辦?”申屠允放湯碗,一臉的困擾。
易承淵走了之后,申屠允的緒很不好。
是個瘋,我不能放任你留在她邊。”易承淵眸光轉冷:“況且,你是個商人,我要了你這么多銀兩,你不親看看我是怎么用的?”
“主人,喝藥。”丹蜜將湯藥放到了申屠允前。
“否則那一銀兩就想我替你賣命,太過便宜了不是?”
丹蜜默默在心里念了個佛號祈求上天保佑之后,緩緩開:“丹蜜與杜夫人不熟悉,但理都是一樣的,女人若是對著心許之人,敞開大就容易些。”
丹蜜頓了一,“……主人?”
“方才我在你昏厥時看過你的背,真巧,也有胎記。”
“丹蜜,我要怎么才能讓崔凝也那般心甘愿讓我玩?”
“就這么恰巧,我營里人的父親正好曾在舒縣過仵作,他對我說了一件奇怪的事。當年有個男人,瞎了一只,瘸了一條,前往指認其中的一尸就是韓府小公……那尸年紀雖是對了,但就是有些說不的古怪。”
丹蜜先是愣了一,接著開始思考到底是回答這問題容易些,還是晚上逃跑省事。
申屠允陰沉地看著易承淵,“你以為你玩得過我?”
“那她到底看中杜聿跟易承淵什么了?”申屠允皺眉,“怎么看都是我比較好吧?她那日不也很快就讓我玩了?”
“此刻當然玩不過,我還摸不清你是如何爬到此的。但是嘛,至少我猜得到你撐著這副在這種時刻特地從淮京回到明州,定是有想辦成的事。我要的只是兵,其他都可以順你的心意走,但你想要梧州商,就得親自隨我去開。”
“那個落魄的易家到底囂張什么?他以為他還是皇親國戚?威脅我?”申屠允換過了衣裳,神陰狠地瞪著前的火爐,他正打算把易承淵碰過的那套全都燒了。
自從看了崔凝在床上是怎么對杜聿,他只要一想到那景象就覺得心難耐。
申屠允的表像是剛吞了只蒼蠅一般惡心,“……你在我昏迷時扒我衣裳偷看?”
申屠允目光里的戲謔消失了。
申屠允咳了兩聲,詭異地笑了起來,“是么?你懷疑我就是韓府的獨生?一個家破人亡的小鬼,也能有我的今日?”
“……韓懷之,我忘了告訴你,我的運氣總是異常好,不止征的時候能誤打誤撞碰上敵軍大糧倉,就連你的本名,我也能誤打誤撞給查來。”易承淵對他微笑,“既然要合作,我也得掌握些你的命門,是不是?”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申屠允皺眉。
“十六年前舒縣的韓府里,曾有一名弱多病的小公,他是當家韓佑南的獨生兒,算算年紀,與你甚是相仿。”易承淵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