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凝睡得很熟。
這樣的一句話,讓鄧然臉瞬間變得慘白,如同石像般僵在當場。
“嗯……”她閉著睛輕哼,在他得重時哼,得輕了也哼。
其實不只是他,隨著夫妻日久,她的也逐漸讓他了些滋味。
倒有些想念過去在淮京的日,每日都還能說上話,床事也還和諧。到了明州之后夫妻二人都忙碌,杜聿總是憋得狠了才抓著她上一回,每回都折騰得她難以床。
那都已經是幾日之前的事了,算算時日,他又該餓了……
“崔凝,這可是你說的。”慵懶的聲音帶了笑意,手指也壞心地往中逐漸變得的肉一。
“啊…嗯……啊……”她隨著他的動作呻,當手指花徑時,她不自禁地扭了一腰,讓他能得更深一些。
對了,她與杜聿這陣夫妻各忙各的,又是聚少離多了。
杜聿這回很狡猾,總在重之后接著溫柔的纏繞,長了些許再放開,乳尖接到冰涼的空氣后又立刻湊上來迅速來回,末了還擰住可憐兮兮的乳。把她得求不滿,一直期待著面更一步。
男人的手指向開始濕的牡丹,褻一番之后,那花苞之中開始吐,順著又濕又的花,花也讓他給了來。
王皇后的生辰才剛過不久,皇帝中的皇后自然不是她,而廢太徐時宸也早已……
前幾日更是荒唐,就在她替他送飯的時候他沒能忍住,狼吞虎咽吃完飯就在車上要她。她本擋不住他抓著她的狠,外都是吵雜的人聲,仿佛以飼狼的她不敢叫聲音,只能著淚咬住他肩,哆哆嗦嗦了兩次他都還不肯放過。最后她只能著他耳朵呻求饒,他才在她壓抑的浪叫中她顫抖不已的里。
可她實在太累了,連睜開睛都費力氣。
她心里惦記著繡堂的生意,要將售賣的再拓一些,要過冬了,得抓緊這波時機,也能讓繡娘們能過個好年……
“……夫君……不要手指了……來……”她著,纖腰豐緩緩擺動,勾引丈夫深。
又濕又的唇一路徘徊到她前,她覺到男人的將的乳尖卷中恣意。乳被輕輕嚙咬著,緊緊縮成一個小,又酸又麻的覺在前開,化為腹一陣淫。
“振理去年說過不想鋪張,得讓太妃斟酌。”
“嗯……夫君……”
若是曠得久了些,就會不自禁地想到他健壯的,還有被他充滿時在耳邊能聽到的聲。
他的手也向她間,睡夢中的她原本有些不甘愿,可隨著乳房被越吃越舒服,那閉合的膝蓋也漸漸讓他推開了。
帶著戲謔的那雙鳳就在她前。
妃來辦生辰宴。”
鄧然低,一個字也不敢回。
睡夢之中,她覺到有人解開了她的衣衫,輕輕吻她的頸。
在夢中被玩得動了的崔凝嚇一,整個人瞬間清醒,驚恐地睜開睛。